而是对自己的痛恨,为何她的小妹会变成这种满口谎言的人,为何他会轻易的放手。
一月眼疾手快的探手接过即将要落地的珠钗交给七月说:“公主,一个小姑娘竟然在头上带着一个暗器,我可真想不通。”
即使郭芮已经深受重伤,口中的鲜血如不断涌出的泉水浸湿了身前桃色的衣裳,七月抬眼清冷的看着奄奄一息的郭芮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父皇和母后能骂我暮懿祁,你算老几?不过也是一个靠女人上位的废物家族中比较优越的棋子罢了,而且我最恨别人提及我的母后,更何况是对她的侮辱,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七月语气清冷并感谢微微的愠怒,从来没有人会指着鼻子骂她,虽然她说只有父皇母后能骂她,但是他们是将她捧在了手心里,又怎么舍得去骂她呢。
七月眼中微含着泪水,宁宁给了她这个身体,给了她短暂的她从没有体验过的母爱和家庭的幸福,在宁宁离世后,她听不了任何和宁宁有关的话,这一次竟然被一个自己厌恶的女子提及,而且还是辱骂,七月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郭然看见七月眼中的怒火,他知道自家小妹是彻底的激怒了萧阳公主了,触及了她的底线,抱住郭芮的一双手也更加的紧张和恐慌了。
而七月的行为,也让其余的人感到害怕,更是对七月产生了一种恐惧,一种发于心底的恐惧。
不过七月很快隐藏了自己眼中的幽光和痛恶,没让人看出自己想置她死地的厌恶。
冷桐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他想着郭芮再怎么不对,也是他的表妹,如果让她在自己的眼前出事,到时候他肯定会被他母后责怪,更别说还有他护短严肃的舅舅和那总是哭哭啼啼的柔弱舅母,他想着就头疼。
七月看冷桐在她身边欲言又止的样子,她轻轻的瞥了即玉一眼,即玉一看就知,悄悄的退下在不知不觉中将包间的门打开了,见足以让外面的人看见里面发生的状况才满意的笑了。
“萧阳,要不就算了吧,你看表妹都已经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呢,表妹不是故意的,你就放过她吧。”冷桐和稀泥的说道,他就只想让七月不再追究这件事,郭芮受伤的事他再想办法向他舅舅解释,况且还有郭然可是知道所有的细节的,他也不怕忠义侯府将这件事怪在他的头上。
七月看着冷桐焦急的模样,心中冷笑道,既然想两边都不得罪,世界上没有这么好的事情,要想左右逢源,是要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