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疯狂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摔打着屋子里的桌椅板凳,甚至是珍贵的瓷器字画,经过了她的‘雕刻’,成了满地的鲜活的碎片,诉说着他们的委屈。
一直守在屋子外面一动不动的暮西和即玉心疼极了,即玉有一刻都忍不住想冲进去好好的安抚七月一番,却被暮西拉住了,不准她去打断七月继续摔东西,在他眼中,这些东西不过是身外之物,而且都是一些毫无价值的劣品,还不如拿来给七月发泄一番,出出气,到时候在去挑选一些真正的珍品、精品回来摆着,才适合他家公主的气质。
“让她摔吧,从她母后寧嘉皇后薨了后,她就再也没有这样恣意妄为过,希望经此一回她能看明白、看得通透吧,这样她也能过得轻松一些;这些年,她承受的太多了,仇恨、期盼、自尊、甚至是爱情都将她压的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有一个这样的机会,让她哭吧、摔吧,玩够了她就彻底的清醒了,那才是我们的公主,也会带领我们有得更远。”暮西死死地拉着即玉的手,无论怎样都不放开自己的手,哪怕已经将即玉的的手捏疼了,他依旧不肯放手,看着即玉淡定下来才说了这一番话。
即玉目不转睛的看着暮西,她从暮西的脸上看见了怜惜,看见了疼爱,也看见了痛苦和忧伤,这一刻,她才理解了其他人所说的七月永远是暮西心中最重要的人是什么意思,她看得出,暮西是真正的将七月当成了孩子一般来疼爱。
即玉收回目光,眼中的爱情的光芒暗淡了一些,但是她不后悔、不为此伤心,因为那个人是他的公主,她略微担忧的说:“公主究竟是为了什么,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这样了。”
暮西沉默了,他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话。
“应该是因为那个人吧,那个爱她如命又伤她成恨的男子,只是公主这样是不值得的,希望经此一回,公主能放下他,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个人再儒雅也是不适合公主的了。”暮西和当初是‘池沐’的冷暮相处了一年多的时日,刚开始的怀疑到认可再到信任,最后的决裂,暮西对冷暮已经有了太多的成见,如今再细细的回想,当初的他也只不过是不愿诚心相见的一个过客,一个骗走了他家公主的心的过客,心计太深,又有目的的接近,最后还要给他家公主致命的一击,再见就是仇人了。
即玉伺候七月一场,又和樰灵等人很亲,自然知道那个人是谁,为了不触碰到一些忌讳,即玉也别人告知了那些事情,她虽然没有和那个人接触过,但是也知道七月用心的爱上了对方,甚至刻进了心底,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