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溆的分量,那本就已经被打得落花流水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唯一的办法便是合谈,而暮溆是唐暮和靳国之间互通友好唯一的纽带。
二十年前唐暮和柔族之间的恩恩怨怨在场的三人中只有暮西最为清楚,七月还在以前的生活里被欺骗,而守伯早已随着暮溆到了靳国,只有暮西才是实实在在的经历了、参与了那大战。
暮西见七月再提起了柔族,便说:“当年柔族大举进犯我唐暮,虽然定北侯差点将其赶尽杀绝,但是这场动乱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和金银,当靳国举兵的时候,其实唐暮朝廷已经丝毫没有了还手之力,韩将军必须得以铁血手段震慑住靳国,当时靳国的确递交了国书自己暮溆公主亲笔的手信以求安定,属下也不知冷炀动了什么别的心思。”
七月实在是头疼,这冷炀的心思的确是让人难以琢磨,只要是一个正常人,哪里能动手杀了自己的保护符,只要有暮溆在一天,暮瑀做一天皇帝,他靳国不作死,那他这皇位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要多稳就有多稳,谁会吃饱了没事儿干自寻死路玩儿呢?
七月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沉思,轻轻的抚弄着自己的手指,忽然恍然大悟的说:“当年我姑姑死后,靳国可曾派人去唐暮报丧和陈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有”
“有”
暮西和守伯异口同声的都很确定当年靳国是有人去了唐暮的,守伯当时应该还在养伤,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这件事并没有秘而不发。
“是谁接待的?”
靳国的人到了唐暮肯定不会第一时间进宫面圣,至少要修养调息几天。
“宁国公宁远”
暮西记得当时靳国的人还未到之时,皇上便属意礼部的人随意接待便可,只是宁国公当时在场说:许久没有宁书的消息,让皇上派他去接待,正好可以和靳国的使者好好打听。
“宁远?”
七月眉头微微一皱,靳国的人到了唐暮理应由礼部的人接待,他宁国公去接待算哪门子的规矩。
“我父皇让他去的?”七月一脸疑惑的看着暮西,她父皇也不应该让宁远去接待使者啊,这不是抢了礼部的活儿吗?
“皇上是让礼部的人,可是宁国公自己揽了这活儿,皇上也不好拒绝,只要点头了。”
“原来是自己……他自己”七月觉得事情似乎有了一点点的明晰,宁家在这件事里参与了多少就看宁国公做了些什么。
七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