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门随声而倒,映入眼帘的就是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隐隐哭泣的江思,整个屋子除了淫靡的气息别无其他的味道,翻遍了所有的角落,都没有发张刘海明的踪迹,刘老夫人瞥了一眼开着的窗户,嘴角微微一笑。
江氏见屋中并没有刘海明的身影,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先声夺人的看着江思心疼的哭着说:“我的思儿,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快告诉姑母,是不是海华,是不是海华,海华究竟去哪儿了,你如今这个样子,你让姑母怎么向你爹娘交代,姑母恐怕是没有脸面再回江府了,也愧对娘亲和哥哥嫂嫂对我的信任啊,我的思儿啊。””
江氏的哭声悲痛欲绝、哭天抢地,仿佛真的是对江思的遭遇多么的痛心,自己是多么的疼爱江思这一个侄女儿一样。
“江姑娘,你在齐国公府出了事情,而且还是和女子最为重要的清白相关的事情,老身绝不会放着不管,你也不用害怕,你可还记得夺了你清白的人是谁?”老夫人此时已明明白白的知道那人就是刘海明,不过该有的过程还是不能少了,不然岂不是被人有了说闲话的理由,反正层层抽丝剥茧一定会牵出刘海明的,而且他现在估计已经是在手里了。
“老夫人,江思不敢有任何的隐瞒,这件事情关系到江思的清白,自然会如实相告的,江氏只知道昨夜强行要了江思的人是三表哥,今儿早上的人也是三表哥,只是在您老人家和姑母到了琳琅阁后,表哥就悄悄的离开了屋子,江思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恳请老夫人为江思做主,江思已经没了清白,若是不能有一个说法,江思恐怕只能三尺白绫了结了这肮脏的一生了。”江思身上的衣裳衣不蔽体,而且身上二表哥留下的暧昧的印记还依旧灿烂,她只能披着被子恭恭敬敬的跪在床榻之上请求老夫人的怜悯。
“哦,原来还真是海华,只是昨夜海华彻夜未归,门房的人今儿刚刚来回了荣华堂,难道他还成了飞檐走壁的采花贼了?”老夫人打趣般的自言自语,的确全府上下都知道昨夜刘海华又是出去寻欢作乐彻夜未归,他若是真的能出现在江思的床上不正就是飞檐走壁的采花贼才能如此的在深夜里上了女子的香榻吗?
刘老夫人没想到刘海明居然劝服了江思帮着他说谎来陷害海华,虽然江思的确是爱海华的皮囊,但是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就是清白个名节,也不知刘海明给她许了什么,让她如此的不管不顾也要为刘海明撒谎。
“母亲,既然知道了是海华,可见昨儿海华并不是彻夜未归,只是没让人发觉罢了,儿媳觉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