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多少个七月了,就知乔预和那萧阳公主的关系应该是真的好,可是却猜不透萧阳与乔预交好的缘由。
乔预看着邵阳责问的眼神,声音弱了几分说:“天下楼一别后,我想要和她成为朋友,就差人送了些沉香过去,她顺便就让人送了这柄扇子过来还礼,我也是不愿意收的,只是她说,这东西在她的手里也是蒙了尘,给它找一个珍惜的人,想来也是张望老先生的心愿,不许我推辞。”
“那便好,你就好生收着吧,可不许拿出去四处显摆,知道吗?”邵阳大长公主听乔预如此说了,就知那萧阳公主是真心相送,不过是时间俗物,自己也不过多说什么,况且看乔预那爱成什么模样了,就由着他去了。
“多谢母亲,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显摆了。”被邵阳大长公主警告了,乔预才答应下来,他也是有心眼儿的,万一有人羡慕嫉妒恨,故意将他的扇子给损坏了,他该找谁哭去,还是低调一点儿的好。
邵阳大长公主看看乔振会心一笑说:“只要你改了你这个臭毛病就好了,你皇外祖母也要回罕都了,你可别再惹事情了。”
“皇外祖母要回来了?那可是太好了,我一定要让皇外祖母好好的教训宫里那个婉妃,实在是太可恶了。”乔预还没有忘了自己被陈家的陈康揍了的事情,即使陈康已经被暮叔教训的奄奄一息、卧床不起,也难消乔预的心头之恨,那冷炀还假惺惺的说此事就此作罢,不就是陈婉儿那女人吹了几句耳旁风吗?他心中还是又极大的愤怒,对陈家的所有人更是厌恶至极。
听乔预提起了冷炀新近得的一个美人儿,邵阳大长公主很是疑惑,乔预能与一个深宫之中的女子有什么深仇大恨,看乔预的神情还是恨极了的那种,乔良的信中也没有提起过这些事情,就准备好好的问一问。
“那婉妃是如何得罪你了,看你那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乔预若是要收拾整治其余的人,邵阳大长公主不会多说一句,乔预从来都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他能如此一副神情,应该是那人得罪了他。
“母亲,你不是问儿子的眼角的青痕是怎么来的吗?前几日儿子被陈家的陈康给揍了,脸上都没有一块儿好地儿,在清月台还被冷老九好生嘲笑了一回,若不是七月给我的药膏,儿子现在还是鼻青脸肿,没脸见人呢。”乔预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说得唾沫横飞、悲痛欲绝,就差把自己的脸重新揍成那个样子让邵阳大长公主好生的看一看陈家人的狠心,简直是对自己下死手啊。
啪的一声,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