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使命。
“即玉,本公主离开的时候,父皇说过他这一生不曾有过骄傲,可是他有一个令他骄傲的女儿,如今唐暮形势不容乐观,本公主还想回到永安城,还想见一见父皇,而这一切,依靠的就是我如今做的事情。”萧阳目光坚定的看着前方。
回了萧阳住的院子,院子里的雪已经清理好,整个院子还带着一点儿湿意,没有了入目一片的白色,青青葱葱的颜色开始满满的展现出来。
看着干干净净的院子,即玉说一句好:“这才像是一个院子嘛,这两年,一到冬天,奴婢就发愁,怕奴婢这老眼昏花的眼睛之后只能看见白色了。”
自从跟了萧阳,即玉就知道她的未来都随着公主改变,看着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公主坚强的模样,即玉心中或多或少的有些埋怨太皇太后压在自家公主身上的担子。
罕都不比永安城的富庶繁荣,比起永安城,这罕都就是苦寒之地,刚刚到罕都的时候,无论是即玉,还是随公主从罕都而来属官随从都百般不适应这罕都的寒冷浸骨的天气。
“即玉姑姑说得对,这两年见过的茫茫飞雪,已经是本公主前十几年都不曾见过这般皑皑白雪,两年已过,心中惦念着最深的还是罕都的春夏秋冬,永安河畔鹅黄色的翠柳闪烁着光芒,还有莲叶田田的盛夏,如今想来,才是最难忘的时光。”提起永安城,萧阳的目光闪烁着怀念。
从呱呱坠地,永安城就是她的家,两年过去,萧阳心底对永安城的思念越发的深厚,即使嫁入罕都,她也始终认为她是唐暮人,而非靳国人。
王府里的人不多,堪堪只有两个主子,也就是萧阳和冷暮,萧阳和冷暮都不喜欢家中有太多的人,内府又是捧高踩低惯会见风使舵的势力眼,虽然沐亲王是亲王之尊,但是谁都知道皇帝对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并不上心,甚至还明里暗里的打压,内府石为皇帝办事的人,自然会揣摩着皇帝的心思做事,对沐亲王府也就不放在眼里。
萧阳进了王府,内府碍于萧阳的威势,对沐亲王府再也不敢用从前的态度,谁都知道萧阳公主从不讲理,就怕被抓住把柄打上门儿。
即使内府后来送了奴仆到王府,萧阳也直接退回去了,她本就是一个不喜欢热闹的认,而且谁也不知道进来的人是好是坏,又是谁的眼线,还不如直接退回去了事。
“王爷呢?”看着天色不早,萧阳蹙着眉问道。
这几日,冷暮总是早出晚归,萧阳也不知他在做什么事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