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折在了潍城,兵部尚书一夜之间苍老了数十岁。
“爱卿们,若是想不出办法来,当唐暮和柔族兵临罕都城下的时候,这城中之人都将沦为俘虏和战利品,你们的母亲女眷都将在其中,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家中妻子女眷姐妹儿女沦为战利品吗?”眼看着朝堂犹如一片死水,冷炀只能以这一番攻心之语刺激他们。
果不其然,冷炀这一番话一出,朝堂上果真有了几分气息,不过多是那种微末小官,或是小门小户小家族出来的人。
“皇上,我们没有兵力啊,数十万的大军全军覆没,靳北驻军又自顾不暇,即使想要重挫唐暮,也无能为力啊!”兵部左侍郎神色复杂的看着一群侃侃而谈越说越激动的无知之人说道。
兵部左侍郎文献宇也是世家出身,祖母更是皇室血脉,当初老陈亲王的女儿,如今的陈王是自家祖母的侄儿,文献宇自然不会被冷炀三言两语就给震慑蒙骗了。
在文献宇的心里,礼部尚书梁湘梁大人那是老奸巨猾的狐狸,连祖母都说在朝堂上跟着礼部尚书的路子就不会有吃亏的时候,如今梁大人就像是锯了嘴的葫芦默默的混水摸鱼,他自然不会去出头。
文献宇一番话仿佛抽空了冷炀全身的力气,双目无神的跌坐在龙椅上,这一番话让冷炀认清了现实。
“皇上,您保重龙体啊,如今外敌不断,需要皇上您主理朝政啊!”一众臣子匍匐在地。
看着跪了一地的臣子,冷炀无力挫败道:“如今这般模样,唐暮大军即将兵临城下,难道朕真的要成为亡国之君,成为靳国的罪人?”
想到坐了十几年的龙椅,这至高无上的权力,冷炀心中更多不舍和对权力的掌控之心。
看着冷炀目光中的挣扎,工部一微末小官战战兢兢道:“皇上,如今的唐暮当权者与萧阳公主有仇,可是微臣认为上战场之人除了些许功勋贵族,更多的该是唐暮寻常兵将,萧阳公主始终是唐暮的公主,唐暮之人始终还是要顾忌几分吧。”
这一番话正好说在了冷炀的心坎里,如今的靳国是强弩之末,若是能用萧阳好好的谋划一番,也许这就是一根救命稻草。
那些被皇帝三言两语吓得脸色苍白的鼠胆之辈得了这么一个消息,恍然大悟道:“是啊,萧阳公主可是唐暮人,哪怕为了名声,唐暮也不能任由萧阳公主在靳国自生自灭,这可真是一个好主意啊!”
“如此甚好,爱卿所言甚是,如此紧要关头能为朕解忧,正好工部侍郎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