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体生香,深入肌骨,就是长时间不用这香味也是迟迟不散。
谢金蝉虽然痴傻,但是她是谢家的女儿,徐氏只有谢品如和谢金蝉两个女儿,什么都想给她们最好的。谢金蝉从小也有特别调配的香料,一直使用。
知道自己身上有香味,谢品如出门前几天就一直没用香料,身上的香味已经淡了很多,几乎闻不出来。
只是香味渗入肌骨,若是靠近去闻,还是能闻出身上香味。
谢品如此时手被白邑抓着,被白邑闻个正着。
白邑身上也有一股淡淡檀香,遇见白邑令谢品如一直处于被动,她看着白邑道:“你还说我,你自己身上不也是有一股香味?”
“你说得也有道理。”白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一直被他抓着不放的手终于舍得松开,“天色不早了,明日我来找小公子玩,小公子可别拒绝我哟。”
看着白邑那张笑呵呵的脸,谢品如怎么都感觉,白邑那双狭长的眼睛似乎能把她整个人看透。
这次出来她不能暴露身份,这人和她纠缠不休,讲道理他听不进去,动手又不是他的对手,为今之计只能先把这人弄走,回头再躲着他就是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白邑自动理解为:“小公子这么说,那我就当小公子答应我了。”
谢品如趁机把白邑往门外推,刚将人推到门口想把门关起来,白邑的手又伸了进来阻拦了谢品如的动作。
“对了,说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小公子叫什么名字,我叫白邑。”
看着挡在面前的那只手,谢品如忍了忍道:“我叫余善。”
“余善?雨伞?”白邑细细品味谢品如的名字,理解出了两层意思。
好不容易送走白邑,谢品如把门关上,背对着房门站定,谢品如看着被白邑抓得泛红的双手,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他要住在这里,那她明日就把房间给退了,躲得离他远远的。
望着放在桌上的馄饨,耽搁这么久,馄饨有点糊了,谢品如也没了食欲,干脆叫小二送了热水上来,仔仔细细地把双手给洗了一遍。
白邑去了隔壁的房间,室内的摆设和谢品如的那间没什么区别,一张床,床前有一扇屏风。一张桌子,桌上还放了一份茶水点心。除了床外,还有一个小的卧榻。
在屋里转了一圈,白邑满意地点头道:“这房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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