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
“你们打过山战的,知道这种仰攻是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但现在咱们有本钱付这个代价吗?
我们现在这两百卒,真要实打实的硬攻硬打,你们信不,不消一个下午就要折一半。
那我们围而不打,困死他们呢?如果是别的山聚,没问题,但这张索不是孤军,他在山下还有张弘的部曲兵。
我们这边可能刚围没多久,那边就要被张弘断了后路粮道。到时候,别说困死张索了,我们估计都会饿死在这老山里。
所以,我才要混进去,去查清此贼虚实,然后针对攻坚。至于,你们担心的危险,其实你们真多虑了。
且不说我等知道我那乡人底细,他哪敢卖我。而且就是敢卖我,我只一人,也能从这山杀出。”
但张冲说得再多,大伙都摇头,非要让他多带些人。没奈何,张冲就带着王章、李武、蒙沮三人一同行动。
这边张彘背着米裱,跟在雕窠山盗贼的队伍中,唉声叹气。
他怎么也没想到,想他多机灵的一人,最后倒在了糟妻手上。
一年多前,他收了狗子家三弟的两匹布一袋盐,没想到祸事应在了现在。
开始,他还警惕,只把盐分装用了,两匹布都藏在了家柜里,直到这些天才起出,给糟妻添置衣服。
没想到这婆姨是个好显摆的,穿着个新衣就走街窜巷,然后被张铁户那家狗奴觑见了,以为他发了啥财,就惦记上他了。
当这狗奴当着他面,问东西哪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得说了实话。
说实在的,他倒不是怕这狗奴,毕竟都乡里人,何必为了这点事弄了不快。
但那狗奴最后还是抢走了他的布,还把他拉来给雕窠山的盗贼背粟,真的是命苦啊。
走了一会,肚子咕咕叫,张彘一急,忙和前头人说去办事。
得了准,张彘连忙躲进林里,刚要掀袴,突然就被人拽进了树后。
张彘一懵,然后一刀就架在了脖子上,他浑身一紧,然后再也控制不住,喷射而出。
张冲等人真的走了运了,咋会碰到这一妙人。
还得是王章,他面不改色,做吓张彘:
“还认得乃公不?”
张彘正羞得感受那股温热,突然听得这话,忙细瞧,吓了一跳,慌道:
“好汉,我真不是要卖你们的,我彘子这人一向守口,是我那糟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