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者正是青奴,之前和大斧士厮杀,最废刀,直砍坏了两把刀,他才冲到张求这来。
后来见张求危险,他想都没想就捡起脚边长矛,捅杀过去。
张求被救了这一下,也不拔刀,直接空手退到青奴边。
又一个部曲冲了过来,将手上的环首刀换给了张求,然后三人就组成了一个小圆阵与张索对峙。
之前场上已经杀疯了,操斧士们和张氏部曲全部挤在这堂内混乱厮杀,满堂都是断肢残臂,但杀着杀着,两伙人渐渐都杀不动了。
毕竟没有着甲就在这方寸之地厮杀,着实考验心脏,他们见各自首领已经停下厮杀,遂也渐渐默契得围绕过来。
一时,两拨人就安静下来。
这从一动转一静,让氛围更显恐怖。
张求拿刀指着对面,就怒斥:
“说,你是怎么知道老祖宗的钱库的。”
张索心知这大哥定然要问这个,他蔑声一笑:
“你父子是真把我当痴的?咱张家二百年来一直守着这座峰,我会不好奇?所以当这代由我驻峰后,我就将全峰搜遍了。
还别说,要不是咱爹那小妾,我还真不知道祖宗的钱库会在这地方。算了,和你说那么多干什么,今个你们都要死在这。”
说完,张索奋起大斧,又杀过去。
张求心里已有退意,因为放在酒里的药,估计麻不翻外面全砦贼寇,他现在没能一下子擒住张索,那呆在这里越久,就越危险。
但现在这会厮杀,全凭勇气和奋死,这张求这边一想退,这气就泄了,哪还斗得过张索。所以,不注意,手上的刀就被打飞了。接着,就被张索一脚就被揣在了地上。
张求被擒。
青奴见大势已去,趁大伙不注意,也悄声退进了黑暗中。
一场厮杀,张求被捆了起来,其他些个还活着的张氏部曲也束手就擒。
张索成了最后的赢家。
此时,他坐在案几上,睥睨得看着张求,慢慢得拔出一把刀,慢到刀出鞘的摩擦声都清晰可见。
眼见着张索真的要杀自己,张求赶紧求活:
“你不想知道,阿爹安排在砦里的内应是谁吗?”
谁知到张索哈哈一笑,指着厅内满地人头,蔑道:
“能是谁?反正是他们中的一个呗。”
张求一噎,真没想到自己这个弟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