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关于乡豪子弟的服顺者吸纳入辎重度支,我没意见。但必须要反复与其宣传,这天下如何变化的,又如何才能救天下。
彼辈识字,能听得进这些道理。听进道理,才能与我们心一处使。”
度满听这些,立马拿笔伏在地上就开始记,还时不时点头。
张冲最后又说:
“还有一条至为重要,就是护田兵。这虽然和分田条例无关,但却是与分田同等重要。
护田兵就是要护自己田,你选本地分中田者入军,这个不行,这才济得几人?
中田和下田以后错着均分,然后让全壁男丁农时耕作,闲时为兵,由本兵挑选作训兵帮忙训练。
这些护田兵户户分得田,必然为田效死,按你那法,护田兵心齐不了。”
说完,张冲有点伤感:
“以前在薛氏壁,咱们没能帮他们建一只护田兵,等我们走时,定然艰辛。而现在,我们要扎根泰山,这四遭的坞壁,我们就要用心经营,不仅帮他们分好田,也能让他们收到谷。
我不想听到,以后传来,我石家军分田分田,是“细民分田,乡豪割谷。”
此言罢,度满重重点头。
而就在两人继续完善条例,以便让分田吏施行时,一插着背旗的飞军斥候,从远处坡地飞奔而来,激起一片尘埃。
张冲看见,眉头一皱,心感不妙。
就见此飞军斥候,将一卷信札交给张冲。张冲展开,只看两列,面色一肃,然后再不顾其他,带着度满奔入金氏壁!
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