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自称孝义无双了,我只知道棘门外的三署郎才是孝义无双。那些山里蟊贼有何孝,有何义?王匡,我素知你任侠使气,但你要记住。彼辈不过我等手中刀,你别忘了自己身份。”
那王匡被胡母班这话一噎,勉强说了句是。
胡母班满意的看着这人顺服,就让王匡继续。
王匡憋了一口气,继续道:
“我与那臧霸相谈,约定共伐泰山贼,之前我已经调拨了一批粮秣与他。估计这会他已经率兵北上了。妹夫,咱们什么时候入山。”
说来也笑,这胡母班比自己大了何止一点,还要称他叫妹夫。可耻!
那胡母班悠游得打着羽扇,慢吞吞回到:
“不急,咱们着什么急,先让这两贼斗一会。再说你我新败,部曲不够,还要等援兵来才行。”
王匡一听胡母班这话,内心就憋火,之前如何败的?不还是你那好族弟也作此想。你胡母家的人怎么都这么聪明,就指着别人给你垫刀头?王匡对胡母班越发不齿起来。
而那边胡母班也在想着事,他前些日子就去信东平张邈,让其助兵。
他与张邈共为八厨,这点忙他会帮的。东平寿张可以沿着汶水直下奉高,估计这会兵已经在路上了。
至于为何胡母班不找泰山太守出兵,只因为他是党人,而此任泰山太守张举是边地武人出身,素无联系,找他也不会帮忙的。
就在胡母班与王匡各怀鬼胎时,前面仆隶进来,讲寿张兵到了城外的胡母家坞壁。
胡母班、王匡二人连忙起身,结束了这场对话。
王匡出胡母宅,见小王还在外面候着,内心一暖,他上前接过小王递来的马缰绳,就要带小王往回赶,却在这时小王嗫嚅得说了一话:
“主公,我刚去见了焦伯他们家人,送了点粟。”
一听这话,王匡眉头一皱,不快道:
“小王,你以后少再去见那些人。你这样做,是不是怪我太心狠?”
小王一听,忙道:
“主公,仆不敢。”
王匡深深看了小王一眼,叹道:
“小王,你就说那日咱们五个亡命泰山,你将最后一个粟团奉于我,我至今感念。但那三个狗奴是如何?悖逆犯上,全无忠义之心。那日要不是我机敏,及时将粟团分与他们。你信不信,就为了那口粟,他们三个就一定会背刺我。”
小王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