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就让人将赤骕拉下堂,然后与皮寔重新落座。
二人一落座,孙坚就迫不及待的问:
皮君何故沉默?
皮寔捻着自己垂胸的长髯,稍犹豫了下,还是照实道:
这马是匹千里马,还是难得的战马胚子。只要稍加调教,必是勐将鏖战沙场的利器。
皮寔越是这么说,孙坚越知道后面此人还有但是。
果然,皮寔稍微铺垫了一下后,就道:
孙君,你有没有发现他的唇鼻之间是黑的?而且鼻唇之间还天然长了个火字?
孙坚赶忙出堂,看那系在马桩上的赤骕,这一细细端详,立马就发现这马的鼻唇之间真的有个纹,形似火字。
这地方太隐蔽了,要不是皮寔点出,他就是骑了几年可能都注意不到。
此时皮寔也已经出堂,孙坚赶忙问道:
皮君,这火纹有何说道呢?
这次,皮寔再不支支吾吾,而是直截了当道:
马有此纹者,妨主。
妨主?
孙坚一惊,再次问道。
皮寔捻着长髯解
释:
这马我劝孙君还是退掉吧。君不日就要鏖战沙场,这不吉的事情,能避讳还是要避讳。
孙坚听了这话,一时有些失语。
半晌,他强颜欢笑:
既然此马妨主。我要是退了,岂不是让别人遭了殃祸?到时候,我不杀其人,其人却因我而死。我孙坚虽谈不上大仁大义,但义这个字,孙某自认还是能得的。
这话说的,倒让皮寔有些不高兴了。
他本来是好意劝说,谁知道这孙坚竟然和他装起来了?他这番话,岂不是说得他皮寔是那种嫁祸于人的小人了?
心有此念,皮寔的兴头也澹了,他最后就只讲一句,全当是这同僚一场。
他澹澹道:
我非是妄言,而是这马本就不是驮马,更不用做战马了。实际上,这马命里注定就是做挽马的。它不适合在战场,只适合在农田,这就是它的宿命。
孙坚听着皮寔的话,心里也不舒服。
什么叫天生只适合做挽马不适合做战马?此人莫不是在点他孙坚?意思是他孙坚命里就是瓜农子,不要奢望什么封侯拜相?
孙坚想到这些,再看这赤骕马,反倒一下子喜欢上来。这马类他,都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