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学明急忙从兜里掏出来两叠大红钞票,都是他们这几年好不容易攒下来的。
“行,跟我来。”
威哥眯了眯眼,接过钱连点都没点,就招手领着两人来到一辆破旧的绿色卡车旁,指着中空的木头:“你们就钻到这里面躺着,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不要出声,也不要露头,明白么?”
“明白!”
汪学明赶紧带着同伴一起钻了进去,心里已经在幻想着回国后的幸福生活。
傍晚,金元大厦,地下室。
“大海哥,这女的好像不动了,会不会是给她吸多了?”
“草,一点儿都不耐玩!”
孙大海穿上裤子,一脚将身下的橘发女子踹到了墙角,旋即领着打手们来到墙边。
“大海哥,我们错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大海哥!”
“大海哥,我真的再也不跑了,看在我干了这么多年的份儿上,饶我一命!”
汪学明浑身赤裸跪在地上,看着手术室台上正在被摘肾的同伴,当即吓得打起了哆嗦,苦苦哀求着。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联系到的偷渡客竟然跟白家是一伙的。
面对几人的求饶,孙大海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
“吵死了,给我打!”
话音刚落,阿辉等几名打手就挥舞起手中的钢管,砸向汪学明几人。
“伱们他妈都干女人干傻了?用点力!”
“是大海哥!”
说着,阿辉下手更重了,听着三人的惨叫声,几名打手的表情却更加兴奋了。
而就在此时。
原本还死告活央的汪学明,倏地挺直了脊背,一根钢管猛地砸向头部,将他击倒在地上,可出奇的是原本还死告活央的他,竟然再无半点儿慌乱,也没有开口求饶。
一双眼皮半耸着,黑色的瞳孔中。
只有恐怖到极致的冰冷!
果敢开发区,一栋独立别墅。
一名身着黑色真丝衬衫,深灰色西裤,棕色鳄鱼皮鞋的微胖男子,正坐在茶室品茶,他的五官看起来很端正,眼角总是带着一股和善的笑意。
手中的茶刚喝上一口,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一名人高马大的打手走进来,低头道:
“邵哥,还是没有消息,我看宁州市公安新闻已经发布,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