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张依依很快看了一眼身边的洛启衡,见其并未有明确反对表示,自然也没否了这位元婴长老的面子。
“杜长老请!”
她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而后将人带到了洛启衡住的屋子,自己当然也跟着一并进去。
“不知杜长老找我兄妹两人有何吩咐?”
进屋后,张依依并没什么特意招待之意,直接奔了主题。
杜长老当然也没在意这些,很快朝着张依依说道:“老夫观韩小友先前应该也赞同老夫的意思,为何家主单独问你时,你却不愿道出心中真实想法?”
这话说得的确直白,甚至隐隐还带上了几分责备之意。
兴许是觉得张依依不过是个晚辈,又或者是因为刚才正厅那里的结果令他很不满意,总之杜长老这会的语气当真有几分不好。
见状,张依依倒也并不生气,语气如常地开口道:“杜长老这话,恕晚辈无法理解。其一,杜长老怎么就知道晚辈一定是赞同您之前的提议?其二,杜长老又如何得知先前我之所言并非是我真实想法?”
便是洛启衡,也冷冷地看向杜长老,虽没打算出声,但明显觉得这老头未免有些莫名其妙,不讨人喜。
“先前那么多人都一口一个清河唐家为最佳挑选目标时,张小友的神情明显不怎么感兴趣,甚至于与他们那些人的神情都不太相同。可后来老夫提到避开唐家改选李家最为妥当后,张小友虽并未吱声,但神色间却是对老夫所提之言很是赞许。”
杜长老不会感觉错,哪怕张依依当时的表情很是细微,夹杂于人群中也毫不打眼,可对于一心想找同盟的杜长老来说,这样的细微异样自然便在他关注感知中扩大了无数倍。
“杜长老怕是说笑了,我与兄长刚来不久,对于二十中型家族的情况完全不清楚,是以当真没法做出任何判断。至于前辈所说的神色不同,无非是因为仅前辈一人意见最是不同,当然也就会令晚辈格外关注罢了。”
张依依心中暗叹元婴不愧是元婴,光是这份细微入致的洞察力便令人佩服。她的确是比较赞同杜长老的想法,但当时明明并未流露出特别之处来,没想到竟还是让杜长老察觉到了些异样。
只可惜,就算如此也没用,她并不打算插手这些,又何必浪费那些功夫费力不讨好。
反正王家最后能不能赢得比赛,能不能顺利挤掉别的中型家族晋升,于她而言影响不大。
人家上至家主,下至族人,几乎个个都觉得挑战清河唐家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明摆着事成定局只走个形势,又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别的不同意见。
更何况是像杜长老这般,想要凭一已之力去改变整个王家的决策。
她都不知道这杜长老是不是太过天真了些,修炼了几百年连最基本的大势所趋、众望所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