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苛当即猛猛摇头,赶忙关上了窗子:“玉笙姐,稚安姐……你待会再告诉她,你先告诉我,现在是几月?”
玉笙一愣:“四月底,还没到五月啊,怎么了?”
南苛悬着的心一落:还好还好,才过去不到一个月。
“玉笙姐,歌笑呢?我找他有事。”
玉笙蜷起手指,在南苛头上弹了个脑瓜崩:“你才刚好,瞎折腾什么啊,歌笑少爷在校场呢,你可别去校场,少爷大比受伤太重,没能继续接下去的比赛,反而叫那个什么呼律己捡了个第一,气的呼呼的呢!”
南苛倒是不算意外,十六强比试中倒是巧了,皆是强强相对,哪个都是打的一身的伤,以呼律己的斧法能拿到第一也不足为奇。
“没事的,玉笙姐,歌笑不是也中上了吗,他都能走动,我有什么不可的?我也很壮的好吗!”说着还比划比划那根本瞧不出来的肱二头肌。
玉笙莞尔,摇摇头便推门离去了,前脚刚出门忽然转头露出一对儿小虎牙低声道:“对了,我先在可要去告诉稚安姐了,你要溜就抓点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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