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吗?”
三爷摇摇头:“他的功夫青出于蓝,我的朋友们纵使有心也是无力,况且他可不仁,我不可不义,毕竟师徒一场,他没杀我我也没必要杀他,再说……”
三爷欲言又止,终是提起酒杯:“范老弟,不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了,我们兄弟喝酒!”
“好!那今日你我兄弟二人相遇,当浮一大白!”
…………
次日清晨,南苛朦朦胧胧睁开双眼,周围陈设有些眼熟,一副客栈模样。
南苛捂着脑袋,叹了一句:“以后可不能喝这么多了……头疼死了……”
正在此时,门外一连几声敲门声:“客官,我听您好像醒了,洗脸水现在给您打过来吗?”
“拿上来吧!”
南苛正欲穿衣,忽然发现床边柜子上整整齐齐摆着一套崭新的白袍,上有留书:
“范老弟亲启:
范老弟,愚兄不才,识不得几个大字,托城头教书的王先生代笔写了这封信,你我兄弟相识一场,本该再喝上他个几天几夜,可惜天不遂人愿,老哥我今早收到传书,要去一趟五眉山,兄弟若有其他事可先离开这上江城,我看兄弟衣衫破损,这些年来兄弟我有朋友扶持,也能乞讨些钱财,买了一身新衣,便是给老弟的见面礼了。——郭峰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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