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老爷就别怪她了。”
眼看着白宗林总算气消,赵姨娘这才敢委屈道:“妾身都许久未见着老爷了,老爷这一来就是兴师问罪,真是吓坏妾身了。”
她说着便微微侧首露出几分小女儿娇态,老爷素来就喜欢她这般娇媚缠绵。果然,白宗林见到如此又想起从前年少时的青梅竹马,觉得赵姨娘一向善解人意,许是自己想多了,心便软了下来,夜里又宿在了惠心院。
好在白宗林这一顿训斥到底管用,总算让白悦妤安分下来,如此三日后就是三年一度的春闱会试了。
会试共考三场,每场三日。这三日中吃住都在考场那狭小的隔间中,是而每次考完一场白博仁与宋世阳皆是一脸疲惫不堪,回来后用了饭便倒头就睡。
如此周而复始九日后才算罢,两人也都清减了一圈。至此三年一度的春闱就考完了,一切只等下旬的放榜日方知结果。
但白嫣然已经知道宋世阳会高中一甲探花郎,而白悦妤的那位秀才意中人却会名落孙山,一蹶不振。届时白悦妤定然会转而纠缠宋世阳,所以白嫣然要在这之前彻底断了她的念头。
这夜原是白府再平常不过的一夜,谁也不知道这火是从哪里着起来的,听到人叫囔着“走水了”的时候大伙儿都慌了。白宗林夜里宿在惠心院,听见动静忙披了件衣服出来,见火势在西边忙往寿安院去,幸好火势距离寿安院还远,周氏也只是虚惊一场。这时候宋世阳和白博仁都披着衣服出来了,不一会儿赵姨娘和白嫣然也一前一后过来了。
这会儿功夫家中下人们已经将火扑灭了,原是后院堆柴处不知怎的着了起来,虽看着火势凶猛却只损了半间柴房而已,离各位主子们的院落尚远,原是虚惊一场。
然而众人正松了口气之时,白宗林却突然道:“妤儿呢?怎么不见妤儿?”
赵姨娘一愣,这才发现今夜这般动静女儿竟没出来,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丫头许是睡死了,竟没出来看看,好在火已经灭了,就别让她跟着担惊受怕了。”
白嫣然却道:“姐姐素来不是贪睡之人,今夜家中不太平,我方才来时还特地去母亲那处看过,姨娘也还是让人去姐姐的院子看看吧,可别真出了什么事。”
赵姨娘暗里剜了她一眼,却也不敢再在白宗林面前推诿,便指了个丫头去春华院唤人,却不想那丫头一会儿回来,却是一脸惶恐不安。
“小姐好像不在屋子里,奴婢在门外叫了半天都没人应,那门又从里面锁着,奴婢没法子了只能先来回禀。”
赵姨娘一听慌了,忙往春华院去,白宗林紧随其后,剩下三人为只能跟着一道去。
到了春华院赵姨娘正在拍门,屋子里反锁着门分明有人在里面,却无论无何也不开门。院子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