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思来想去,白氏又寻了一块与时阳送给嫣然那块相似的玉佩,将时阳的生辰八字附上,特地让人送去了春华院,却不想那送东西的下人在白府门口正好让齐氏撞个正着。
齐氏见着这宋宅下人脸生,一问之下得知是白氏特地让来给白悦妤送来的东西的,顿时心生不安。再打开一看见到盒中物什,当即气的不轻,直直便往宋宅去要讨个说法。
孙妈妈见情况不妙,趁着下人备车马的空档偷偷跑了一趟春华院,忙将此事告知了白悦妤。白悦妤也是吓得脸色发白,如今爹爹在宫中还未归来,家中无人能拦着齐氏,生怕她到白氏那里大闹一通坏了自己的好事。
齐氏这厢坐上马车怒气冲冲往宋宅去了,白悦妤却疯了一般也顾不得仪态,抄了近路往宋宅赶去,生怕晚去一步就会被齐氏掀了老底。
齐氏的马车到底快了一步,她气势冲冲的进了宋宅直冲白氏去。白氏一见她这般阵势吓得不轻,又不得不撑着笑脸招呼道:“嫂嫂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府上了?来人,快将好茶奉上。”齐氏却全不理会她这副模样,将手中物什狠狠摔在桌上,面若寒霜道:“不必。我今日不是来同你讨茶水喝的,是来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见白氏脸色发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齐氏愈加火气,一拍桌子吼道:“宋白氏!我敬你是白家的姑奶奶,时阳又同嫣儿有姻亲,一向对你礼遇有加,你却为何要做出这等事来?”
白氏辩道:“嫂嫂,你误会我了。”
齐氏冷笑道:“误会?这玉佩分明与时阳送给嫣儿的定情信物一般无二,你悄悄让人给春华院的那个贱丫头送去,还特地附上了时阳的生辰八字,打的还能是什么主意?”
也不怪齐氏这般敏感,之前她就因白悦妤想给宋世阳为妾之事大闹了一通,如今又撞见此事,难怪她不能不多想。
此时白悦妤也形容狼狈的赶了过来,一进门就听见齐氏这番厉声质问,眼看着白氏不支,她一咬牙走上前去。
“母亲,你误会了,妤儿……”
话还未尽齐氏便一记耳光抽了上去,她本就怒火中烧,白悦妤又适时凑了上来,这一下可半分情面都没留,直打的白悦妤扑在地上,唇边溢出一丝血迹来。
“你这贱丫头竟然还敢来!和你娘一样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的下贱胚子,不教训你就不知道安分守己。你说,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白悦妤从前仗着姨娘得宠,何曾怕过齐氏。但今时不同往日,且白氏还在一旁看着,白悦妤只得忍气吞声,做出一副可怜模样委屈道:“只因我是姨娘生的庶女,母亲便要这般辱我吗?可此事分明爹爹和姑母都已经同意,母亲有何身份不满?不说妹妹如今还未嫁过来,即便是妹妹做了当家主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