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云看到自己题字的河灯在白嫣然这里,想起当日自己也拿到了她的河灯,顿时兴奋的绕着河灯转圈,尾巴摇的不亦乐乎。
他们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可惜季凌云尾巴甩的太欢快,一个不小心打在了河灯上。纸糊的灯可禁不住这一下,立时就破了一个口子。
季凌云的动作一僵,白嫣然也愣住了。
当夜,季凌云被从白嫣然的床上赶了下来。
自从他之前跑出去险些被赵盛天吃了,白嫣然担心他乱跑将他放在了床上睡了一夜后,季凌云就厚着脸皮赶不走了,夜夜温香软钰同床共枕。
乐极生悲,说的大抵就是如此。
季凌云凄凄惨惨又在软垫上窝了一夜,次日起来连早膳都没用几口,惹得素心直道:“是小姐太娇惯着这只猫儿了,你瞧瞧它,日日非沐浴不不肯睡,用膳需得让人喂,如今就连猫窝也睡不得了。这哪里是养了只猫儿,简直是供了个祖宗。”
白嫣然因着昨日之事心中仍有些郁郁,倒也没有将这话放在心上,否则她若细细想想,就能记起自己前世养在季凌云身边同样的模样来。
用过早膳白嫣然照例去昭合院看看母亲,却正巧在前厅碰上了来请安的唐氏和杨氏。原是齐氏昨日被白家这一闹,又想起白嫣然和宋世阳被搅黄的婚事心里不痛快,起的迟了些这问安便耽搁的晚了。
两人见是白嫣然都笑着打招呼,白嫣然面上也是一派笑颜。这两位姨娘进府时间也不短了,时日一长便能看出两位的心性来。
唐氏性子泼辣虽有些手段却都是表面上的厉害,杨氏瞧着不争不抢却是心里头有算计的。两人初进府自然心思都在老爷身上,看住白宗林没被赵氏的枕头风睡糊涂了,这才让赵氏安生了好一段时日。
这时候齐氏也出来了,瞧着脸色果真有些不好。两人齐齐起身问安,唐氏讨巧的说:“夫人可要养好身子,妾身们可就指着夫人呢。要说这赵氏跟着老爷这么久了,却尽做出这让府里都跟着没脸面的事来,不说夫人头疼,就连妾身这几日也跟着寝食难安,可真真是个祸害。”
唐氏一向说话耿直,她如今正得宠,即便是在白宗林面前也敢直言不讳。齐氏听着虽觉得她嘴皮子厉害,但到底也解气,便道:“既然身子不舒服就让大夫来瞧瞧,老爷这些日子心里不舒坦,就指着你们能开解开解。”
唐氏笑容甜美,娇嗔道:“妾身多谢夫人挂怀,大约也是这天太热吃不下东西,若再熬了那苦汁子就更没胃口了。”
她身边的丫头语心也是个快言快语的,闻言道:“夫人说的是,姨娘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我们姨娘这几日早起都觉得头晕,整日里也困倦的很,约莫是受了暑气。但姨娘怕喝药,硬是不让奴婢去找大夫,夫人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