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免受许多怀胎之苦。”
杨氏惊喜道:“这么说,我真的有喜了!”
孙大夫笑道:“千真万确。”
家里接连有喜,齐氏给了孙大夫赏钱才让人好生送走。白嫣然见孙大夫目光有意无意瞥向自己,便不动声色的跟着出去送人。待到无人之处,孙大夫对着白嫣然郑重的一作揖,道:“明哲入太医院之事老朽还要多谢白小姐。”
白嫣然笑道:“此事我与孙大夫早有约定,投桃报李,不必如此客气。”
孙大夫却道:“此为大恩,老朽不敢忘恩,往后小姐若有吩咐只管交代”
白嫣然一怔,继而明白了孙大夫的意思,失笑摇头道:“先前赵氏图谋不轨在先,我为求自保才将计就计。如今家中两位姨娘皆是安分守己之人,我更不可能残害手足,孙大夫只管尽医者本分,调理好两位姨娘的身子即可。”
孙大夫面上有些发紧,心中却是松了口气,连连点头道:“小姐说的是,是老朽糊涂了。”
果不其然,白宗林回来听到这两桩喜事也不禁喜出望外,先前他盼着赵姨娘腹中之子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心中大为失望,却只当是自己子孙缘薄。如今两位妾室都有了身孕,让他欣喜之余不禁也质疑自己多年来是否太糊涂。
只是这消息传到惠心院里无异于雪上加霜,赵氏听着窗子外面丫头们的议论声,恨得指甲刺进肉里亦毫无所觉。古妈妈呵斥下人们的声音传来,而来她端着汤药进来时挤出了个笑脸。
“姨娘,该喝药了。”
赵氏却扬手一把掀了药碗,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道:“喝再多的药又有什么用?我都这把年纪往后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可那两个小贱人却偏偏这时候一个个的都有了身孕。老爷肯定高兴坏了吧?怕是很快就要将我彻底忘了。”
古妈妈从未见过赵氏如此,从前即便是如何受气也能忍而不发,如今怕是当真受不住了,只得劝道:“只要姨娘养好身子,老爷念着往日情分……”
赵姨娘打断她的话,冷哼道:“他若当真念着往日情分,就不会对盛天见死不救,还将我爹娘赶出府去,叫府里头的人都怎么看我?他分明是已经厌弃我了!”
她眸中闪过一抹阴冷,沉声道:“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当夜,白宗林在书房处理公务至夜深,精神有些不济,正好有惠心院的丫头送来素日喜食的羹汤,说是赵姨娘特地亲手做的。白宗林这才想起还在小月子的赵氏,吃着羹汤心中不免感慨万千。
却不想一碗羹汤还未用完,他便感到一阵眩晕,手中汤碗摔落,人便瘫坐在椅子上昏睡过去,直至次日天明才被下人唤醒。
白宗林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头疼欲裂,渐渐想起昨夜之事心中一紧,抬头一看果真见墙上那副高山流水图似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