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赵氏身边的人都一一查过了,如今已全无头绪。
沉默片刻,白宗林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沉声道:“若是当真东窗事发,你定要先一步将罪证送去大理寺以示清白,如此才能保住我们白家的基业。”
白博仁猛地抬头,声音不禁有些发颤。
“父亲,到底是什么东西?竟让你如此忌惮。”
白宗林摇了摇头,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好,但要切记,此事牵连甚广,我们白家在其中犹如海中一叶扁舟,沉浮全不由己,你定要想办法撇清关系从中抽身,万不可优柔寡断毁了祖宗基业!”
白博仁被父亲语中的凄凉震慑,半晌才讷讷道:“事情并未就会到如此地步,父亲不妨再从赵氏那里入手,你们毕竟多年情分,她若知晓事情轻重想必不会再一意孤行。”
白宗林冷笑恨声道:“可笑我从前竟从未看出她的真心来,她如今已是丧心病狂,竟连自己的亲女都不顾。为父方才所言是在做最坏的打算,你说的对,若是实在没法子,便只能从她下手了。”白博仁怔了怔,竟是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有小厮在外面禀报,道外面有人求见,说是有很重要的东西要归还。父子二人皆是一愣,不约而同想到了丢失之物,虽心中觉得不太可能,却又忍不住心生侥幸。
待将人带进来,见是个畏畏缩缩的高瘦青年,明明生的五官端正,却偏偏身形佝偻眼神躲闪,很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但白宗林和白博仁父子二人却并未太过关注他的模样,而是将注意力都放在了他怀中的盒子上。
白博仁并未见过那盒子的模样,白宗林却是不禁上前一步,又惊又喜道:“这是……”
那男子似是受惊一般缩了缩脖子,而后又手忙脚乱的将上了锁的盒子呈给白宗林,细声细气的说:“草民宋天安,家母孟氏曾在府中当差,后因家中变故离开。昨夜半夜三更家母的旧主,府中的姨娘赵氏突然来访。赵氏将这个盒子委托给家母,言明若她未来取走,便在三日后两这盒子悄悄送到大理寺。草民深觉此事不妥,便前来归还此物,还有赵氏留给家母的银两也一并奉还。”
白宗林接过盒子,细细看过后确定上面的锁并未被损坏,这才安心,冲白博仁点了点头。白博仁到底是年轻,心中大喜过望,又将自己的钱袋也解下来一并给了宋天安。
“此事乃家中姨娘因争风吃醋无中生有,多谢宋公子明是非晓大义,否则恐要酿成大祸。这些银两不足以表达我心中感激之情,还请宋公子一定要收下。”
趁两人这个功夫,白宗林忙悄悄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整整齐齐一个不少,这才真正放下心来。那宋天安见白博仁出手这般大方似是心动,欲拒还迎一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