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迟早要郁郁而终。”
说笑罢,季承煜正色道:“此次之事已经有些眉目了,此去广元寺半路劫杀之人的确是建王府出来的死士,但从那些死士身上也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背后施咒的术士也还没有查出来,一时还抓不住建王那边确实的证据。”
季凌云也皱眉道:“此事虽说与建王绝逃不了关系,但其中有太多蹊跷之处。其一,建王出手万不该这般手下留情,即便是一开始出了岔子,后来这么长时间也完全可以再做补救,他既已经下手就断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季承煜点头,但:“你说的有道理。”
季凌云又道:“其二,若幕后主使真是建王,他既然连这般阴损的招数都使出来了,就该一击致命对皇兄你下手才对。对我出手不但打草惊蛇,且并不能动摇皇兄的储君之位,这根本于情理不通。”
季承煜道:“这一点我也早已想到,所以我猜此事主使者另有其人,建王是见有利可图才半途入伙。只是此人既并未对你下杀手,可见与你并非死敌。却要冒这般大不韪做出此事,此人身份为何你可有眉目?”
季凌云揉了揉眉心,叹道:“以我这般性子若说得罪了什么人那是有的,但除了三皇兄与岚贵妃外的死敌却是没有。而在这其中又能做出此事之人,我一时还真想不到是谁。”
季承煜也没指望他真能猜出来,点头道:“行了,此事有云安大师相助,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你遭此一劫,还是先养好身子再说,那日你奄奄一息倒在后门外,可真将我吓坏了,若非云安大师救助及时,你此次可真要做个冤死鬼了。”
听到此处季凌云脑中猛地想起那日之事,忙道:“我那日原是见那白家庶女白悦妤举止鬼祟才悄悄尾随,不想竟见她和建王纠缠在一起,且我还听到建王让白悦妤将齐思敏引出来。我一时情急不慎惊动了刘宗,这才被他所伤。”他难得正色道:“看来建王竟还在打着齐家的主意,皇兄可要早做防范。”
季承煜面上神色凝重,脑中不知想到了什么,点头道:“你且安心养伤,此事我已有打算。”
季凌云原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奈何此次当真是吃了苦头,身子的确需得好好养一养。
整日闲来无事,他便又开始惦记齐氏给白嫣然相亲之事,生怕一个不察又冒出个什么表哥来,从前的宋世阳和齐书恒就是前车之鉴。便招来古方让他盯着白家那边,关于白嫣然之事要事无巨细前来禀报。
古方犹豫片刻,道:“主子有所不知,此次主子能够安好还要多亏了白小姐。若非白小姐恰好是与主子八字契合之人,主子还不知能不能这般顺利醒来。”
季凌云眼前一亮,惊喜道:“嫣儿是与我八字契合之人!此话当真?”
古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