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道:“今日我家夫人本是带着小姐去置办衣裳首饰的,路过望月楼便进去歇歇脚,哪知让小姐听了堂中那些碎嘴婆娘们的闲言碎语,委屈之下便想不开要跳湖。”
齐思敏听她这话将信将疑,问道:“什么闲言碎语,我怎么不知道?”
古妈妈骂道:“还不是那些说小姐是八字与安王整合契合入了皇后娘娘的眼,才能被皇上赐婚的,还说我家小姐是冲喜王妃。夫人劝不下来,想起齐家小姐与我家小姐最是交好,便让老奴来接小姐去劝劝我家小姐。”
齐思敏这才想起方才见娘亲好生训斥了府中嘴碎的下人们一顿,似乎也提及了什么“八字”“冲喜”,不想说的竟是嫣儿。她心中一紧,既是恼怒这些是非的口舌,又怕嫣嫣然表妹真的一时羞愤想不开,便急道:“那我们快去吧,可别真出了什么事!”
说罢转头对门房道:“你同娘亲说一声,我去看看嫣然表妹,很快回来让她不必担心。”
说罢齐思敏就拉着古妈妈往马车上去,那车夫头低的很低,待两人上车也不等说话便催马启程。马车在街道上疾驰,白悦妤心急如焚,全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古妈妈神色有异,满心都在替白嫣然担忧。
马车好不容易到了望月楼,这望月楼虽建在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上,背后却比邻城中运河,大厅是用膳之处,二楼三楼的包厢皆是可临窗赏景的厢房,是富贵闲散人游玩的一个好去处。
待马车停住,齐思敏便直奔大堂,拉住门口的小二问道:“白家夫人和小姐在哪间包厢?”
小二愣了愣,古妈妈追上来给他使眼色,他回过神来忙道:“就在三楼左手的第一间,小的这就给你带路。”
小二领着齐思敏上楼,古妈妈做贼心虚的左右张望着跟了上去,那马夫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看着几人上了楼,这才放心回身守在马车上。与此同时,坐在大堂角落的一个男人起身放下碎银子匆匆出了大堂。齐思敏被领上三楼,并未察觉到今日这望月楼的三楼有些不同寻常的寂静。小二亲眼看着她进了门给古妈妈使了一个眼色,古妈妈跟着进去将房门关了起来,那小二也不去做事了就守在门口,紧张的打量着楼下往来的客人。
齐思敏一进门并未看到想象中乱糟糟的场面,却见厢房的窗户大开着,吓了她一跳,随即听见一阵女子的啜泣声。她忙转过纱帐往里间的榻上看去,果真看见一个身形相似的女子正掩面垂泪。
齐思敏松了口气,虽疑心姑母和其他丫头婆子们去了哪里,却也顾不得其他,忙上前去劝慰道:“嫣然,你可吓死我了……”
说话间她已经走到了那女子近前,方才感觉到一股怪异,猛地从身后伸出一只捏着帕子的手捂住了她的口鼻。齐思敏闻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