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得,今生变数已生,贫道也想他能有个善终。”
对于他口中的前世今生季凌云不以为然,在他看来修道之人大多有些神神叨叨。他微微颔首,不置可否,转而问道:“大师在这湖边垂钓本该轻而易举,为何还会一无所获?”
云安大师示意他去看垂竿,只见那垂竿的钓线下并不是钓钩,而是一颗小石子。
“……”
进了书房,季承煜手中动作不停,只道:“你来的正好,先坐吧。”
许全进来奉茶,却不见古方,季凌云道:“我家那个木头不会是追着红鸢美人去了吧?”
许全笑道:“王爷说笑了,古方是同红鸢去查探钱侍郎了。”
季凌云问:“是户部那个被查办的钱侍郎?”
这时候季承煜也放下笔,对许全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接口道:“就是他,此人算是建王在户部的心腹,此次父皇将他推了出去以保建王。虽说大理寺还在细查,但他绝没有活路可走。古方带回来的消息,建王不便离京,当年之事大多是这个钱侍郎从中周旋。若还有廖广天参与此事的证据,一定就在他这里,所以我派古方和红鸢去探探此人的底。”
季凌云点头,还未开口说什么就听季承煜又道:“但我今日想同你说的并非此事,施术害你的背后之人找到了,是季钰仁。”
季承煜毫不拖泥带水,季凌云却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你说背后施术之人……不是三皇兄,是四皇兄?”
季承煜点头,神色如常,眼神却冷了下来。
“当初去寻云安大师在半路拦我之人的确是建王的人马,但女冠背后之人却是宁王。但我想建王并不知情此事,否则当日不会那般风平浪静,看来是宁王利用了建王与我之间的嫌隙。”
季凌云的思绪却还停留在季钰仁对他下手之事上,疑惑道:“四皇兄为何要对我下手?”
季承煜淡淡道:“明珠郡主倾心于你之事众人皆知,而宁王心悦明珠郡主。”
这个答案当真是季凌云始料未及的,他细细回想,四皇子的确对月瑶一向照顾有加。
但因为月瑶自小与他们一道来宫里长大,又得父皇宠爱,众人皆对她多几分兄妹之情,而四皇兄一向又是个温和性子,竟谁也没有看出他的真正心思。
季凌云突然想起赐婚那日,月瑶来安王府大闹,四皇子尾随而来,临走看自己时那复杂的眼神。
他张了张口,问道:“既然如此,那他为何不直接要了我的命?云安大师不是说那位女冠修为了得,总不会是出了岔子了?”
季承煜拍拍他的手,道:“此事,只能去问四皇弟了。”
季凌云摇了摇头,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当初张贤礼在大理寺重重看管下死于非命。咱们曾百思不得其解建王如何得手,甚至让父皇从杨巩疑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