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今日能够一口答应才是奇怪,所以她只道:“好,过两日我去家中拜访,到时候你再答复我也不迟。”
邹氏还来不及推拒,就听一旁的伙计叫道:“少爷,你可算回来了。”
白嫣然转头就见孙明哲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抬头看见白嫣然时愣了愣,随即眼中亮起光来。他几乎是冲了过来,对着白嫣然突然行了一个大礼,涨红了脸道:“白小姐,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想请白小姐帮我寻个人。”
白嫣然说要回去的时候彤儿还颇为不舍,素心也摸着小丫头的脸颊道:“好好照顾自己和祖母,以后遇到人多打不过就跑,你一个小丫头要机灵点,别让自己吃亏。”
两人从前厅出了济安堂,迎面正好两个夫人来问诊,目光若有似无的一直粘在白嫣然身上。
等白嫣然走后两人便凑到一起嘀嘀咕咕,说起昨日安王在宫中的大手笔。一直以来安王殿下被迫成亲的谣言不攻自破,关于季凌云的风鎏韵事自然更添一笔。
如此谈资自然不只是在百官家中内部交流,不过短短一日已是京中上下人人皆知,舒月自然也知道了。
这些日子她不禁要饱受流言蜚语,还有个不知好歹的左承安日日来纠缠,让她不胜其扰。
憋着一口气,舒月始终没有住回自己买的宅子,还一直待在那个小破客栈里。如今左承安也在一旁的房间住下,她更是连门都懒得出了,日日在房中不是发愣就是抚琴解闷。
眼看着婚期逼近,她更是心浮气躁。好不容易出去走一走散散心,就又听到了这个消息,当即气的脸色发白,连迎面过来的马车都险些没能避开,亏的左承安忙将她拉开。
舒月虽有些惊魂未定,但看着一脸急切的左承安,一个念头突然涌了上来,她放软身子倒在了左承安怀中。
左承安果真急得六神无主,抱起舒月急得像个无头苍蝇,舒月在他怀中“虚弱”的说:“左公子不必忧心,奴家这心疾是生来就有的,也不妨事。只是近来心绪郁结才有些不适,回去歇一歇就无碍了。”
左承安将人带回客栈已是浑身大汗淋漓,见舒月仍是神色蔫蔫,又急得满头大汗。
“要不我还是请个大夫来吧,京中有不少名医,说不定能有办法根治你的心疾呢。”
舒月摇了摇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美人落泪当真是我见犹怜。
“奴家这是心病还需心药医治,即便再高明的大夫也不管用。只是……算了,左公子还是不要管我了,舒月本就是孤苦伶仃的命,何必连累旁人。”
左承安果然上道,立刻问道:“舒月你有何心结不妨跟我说,说不定我能有法子帮你。”
舒月含情脉脉的看他一眼,随即又撇过头去,婉拒道:“不,左公子,我不能拖累你,还是算了吧。”
左承安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