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怪不得他觉得眼熟,原来竟是那位曾找上门来红水苑歌姬,只是不曾想她竟与左丞相家的公子扯上了关系。
古方眉头皱成了“川”字,开口解释道:“此人昨日混进王府在王爷的吃食里下了情药,今日又图谋不轨被我当场抓了现行,左公子小心着了她的道……”
古方的话被愤怒的左承安打断,他怒斥道:“一派胡言!舒月虽曾迫不得已沦落风尘之地,但却出淤泥而不染,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子,你勿要血口喷人毁她清誉。”
古方实在不知这左承安怎么瞎成这样,有些不耐的说道:“她是否清白待王爷一审便知,左公子勿要被奸人蒙蔽。”
左承安转头去看舒月,却见她泪水涟涟模样楚楚可怜,当即将人护的更紧转头对古方怒目而视。
“不知舒月一介柔弱女子到底哪里得罪了你,竟要遭到如此诋毁。今日你若不同舒月赔礼道歉,即便闹到安王殿下面前我也要讨一个公道。”
正僵持之际,又有人走进院中开口道:“今日是安王大喜的日子,左公子不知受了什么冤屈竟要大闹喜宴。”
几人抬头看去,竟是太子殿下季承煜。左承安脸色有些难看,也觉自己方才那话说的有些过了,忙行过礼后嗫嚅道:“这、这大约是个误会,在下一时冲动口不择言,还请殿下勿怪。”
季承煜仍是神色淡淡,闻言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便作罢。只是此处是安王府后院,左公子不好逗留太久,还是去前厅喝酒吧。”
左承安脸上一红,自知无约擅闯人家后院是自己理亏,尤其舒月更是他找了人偷偷塞进来的,便也不再执着让古方赔礼道歉,匆匆拉着舒月走了。古方有心想要说什么,却见季承煜摇了摇头,遂也不再追究。季承煜揉了揉酸胀的额间,对古方道:“前院实在吵得我头疼,你去替你家主子挡两杯酒吧,否则他今日可要醉的一塌糊涂了。”
两人前后脚离去,只留柳杏儿僵在门里久久未能回神。也不怪她如此,女子给男人夏药这样的事她从前闻所未闻,此刻方才清楚事情始末,更是难以置信。
然而并没有人在意她的情绪,古方去了前厅,果真见一众世家公子围着自家主子灌酒。虽然季凌云一向酒量颇佳,但也架不住这样的车轮战,眼下便有些脚步虚浮了。
古方站在远处好生欣赏了一会儿自家主子难得狼狈的模样,才不紧不慢的上前架着季凌云替他接过旁人敬来的酒。
但凡与季凌云还算相熟的都知道安王身边这个如影随形的侍卫,古方素来不苟言笑身手深不可测,且是安王最得力的心腹,不宜轻易得罪。
此刻古方上来默不作声就接过三杯酒一口气饮下,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目光冷冽,虽然并无其他意味,但这些素日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