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所以自己来做这个恶人。
正是因为季承煜看出红鸢的性子和心思,所以他既是当真心悦齐思敏,便不可能将红鸢放在后宅里,红鸢怕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适得其反。
后院里的白嫣然与齐思敏可不知道这些,两人这会儿已经转了话题,齐思敏说起了京城这两日的一则流言来。
济安堂的小孙大夫不知怎么的医死了人,那死了丈夫的妇人日日在济安堂门前哭闹。如今闹得沸沸扬扬,怕是孙明哲在太医院的差事也保不住了。
齐思敏道:“我见你家似乎与济安堂的孙大夫有些交情,当初小孙大夫能进太医院还是你让爹爹去找的人脉,所以我才特意与你说起。”
白嫣然点头道:“小孙大夫的医术和品行我都信得过,我不信他当真会做出这种事来,其中必定有什么冤屈。”
齐思敏笑道:“嫣儿你莫不是真的能掐会算吧?这你也知道了。没错,虽然不少人见那妇人哭的伤心都信以为真,以为是小孙大夫一时失手才出了人命。
但也有人说那妇人的丈夫沉疴多年需得慢慢调养,但他急着出工做活,便又去吃了神棍包治百病的神药。
那神药原虽治不了病但也不是毒药,却不想药性相冲,那男子病了多年又身子虚,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一命呜呼了。”
齐思敏叹道:“那妇人也是可怜,神棍见死了人便连夜跑了,她如今连给丈夫置办后事的银钱都没有,便赖在济安堂不肯走。”
白嫣然却道:“且不说她恩将仇报,明知不是小孙大夫之过却殃及贤能医者。她若真的只是想要些银两给丈夫置办后事,小孙大夫又怎会不给,由着她撒泼败坏自己和济安堂的声誉。”
齐思敏愣了愣,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那妇人是在借机勒索?”
白嫣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蹙眉道:“此事我总觉得不简单。”
先是钱姑娘进了建王府,如今小孙大夫又出了这种事,想到之前所见,白悦妤又正好就在建王府,白嫣然不得不多了个心眼。
她道:“思敏,安王府耳目众多,我不便自己出手,想让你帮我做件事。”
白嫣然刚嘱咐完,抬头就见亭子外头扑蝶的两个丫头突然顿住,恭恭敬敬的对着不远处行了一礼。而后就见那处书丛后转过来一人,正朝着亭子走来。
白嫣然起身,诧异道:“太子殿下怎么来了?”
齐思敏背对着这边,闻言不但不起身,反而翻了个白眼不满道:“嫣然你怎么又来了,别说太子殿下没来,就算他真来了我也不怕。”
生怕白嫣然逮着这个机会往后又笑话自己,齐思敏放出狠话,故作过不在意轻描淡写道:“其实我与太子殿下都定了亲,迟早都是夫妻,亲近一些也没什么,反正我也不在意。”
看着白嫣然复杂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