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歹最终还了孙明哲的清白。
却不知她这副模样看尽张氏眼中,却是另一副模样了。喜乐也在旁道:“小姐今日这般高兴,想必是因昨夜与太子殿下在一处有关。”
张氏也是同样的想法,却不比喜乐这般乐观,反而叹道:“思敏性子单纯,想来已是情根深种,只怕她将来……”
思来想去,张氏还是将女儿叫到跟前来,语重心长道:“思敏,你应当知道,太子府上与家里不同。不说太子殿下,朝中官员又有几个是如你祖父和父亲一般一生不纳妾的。
更不必说太子殿下是储君,太子府的后院也好,将来的后宫为好,都不可能空着。但无论人多人少,你才是明媒正娶的正妻,要有容人之量,也得御下有方,不能让人坏了规矩。”
张氏说着说着就歪到了别处,自己心里一团乱麻,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要说些什么,齐思敏却应道:“娘亲放心,我都明白,姑母家的事我也都是知道的。女儿早就知道这婚事并非你情我愿,不过是太子为了拉拢我们齐家。
左不过就是他做他的太子,我做我的太子妃,自然相安无事。”
许氏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