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小郡主或小世子留下先生呢。”
季凌云说的这般直白,白嫣然羞得面红耳赤。正在这时,外面却却有不识相的前来搅扰。
“禀报王爷,方才接到古侍卫长传来的紧急消息。”
从南阳到京城的信鸽一般正是两日功夫,也就是说这消息是古方在前夜子时前后传来的,如此看来的确是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
白嫣然趁机从他怀里挣脱,避在一旁整理已经被那人半解的衣衫。季凌云见大势已去,只得无奈收了心思,将人传了进来。
古方的消息只有短短两行,笔记凌乱,可见提笔匆忙,季凌云观之却是勃然变色。
宋世阳消失
情况不明
宝物丢失的消息不胫而走,私下里自然炸开了锅。府里并未遭过贼人,也未曾听闻库房的钥匙丢失,所以只能是拿着钥匙之人监守自盗。
裴先生和朱管家的嫌疑放在一起,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哪个有问题。
事已至此,原该是将朱永和裴堂叫来审问,但白嫣然可没天真到认为朱永会束手就擒。
索性省下这一步,直接将下人们都聚在玲珑小筑,而后让府中侍卫阖府搜查,人赃并获无从抵赖。
朱永面色阴郁,裴堂怡然自得,底下的下人们心照不宣,诺大的玲珑小筑里一时间竟是鸦雀无声。
打量着上首的王爷王妃,朱永心头仍是不安。他微微侧首去看缪雨,缪雨正不耐的打着呵欠,只想回去补个回笼觉。
自从跟了朱永她在花房的差事就成了摆设,每日都是睡到日上三竿,就连郑伯都对她和春沂视而不见,权当花房没这两个人。
见缪雨这副模样,朱永也安下心来。虽说这么做太过冒险,但的确是个万无一失的法子,谁还能跳进湖里把夜光杯捞出来问罪不成。
两个时辰后,侍卫拿着夜光杯回来交差了。
朱永心中惊惧交加,险些昏厥过去,他没料到,竟真有人能从湖里把夜光杯捞上来!
白嫣然打开锦盒,看着里面失而复得的一对夜光杯,目光若有似无的往朱永身上看过去。朱永后背已是冷汗涔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他万分后悔自己当初没有交出夜光杯,若是当时还可说是一时猪油蒙了心,如今却是为时已晚,再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毁坏御赐之物乃是重罪,皇后娘娘也不一定能保住他。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不想竟真是府里出了贼人。”
白嫣然说罢,看向那寻回夜光杯的侍卫问道:“这夜光杯是在何处寻得的?”
朱永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这时候他已经不敢去看缪雨了,生怕看到一张满是讥讽算计的脸。
他后悔自己太过信任这个女人,心中愤恨的大骂倒贴的贱人,几乎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下场了。
那侍卫略有些犹豫,又看了看季凌云,得到主子首肯这才吞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