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宫嫔妃们都卯足了劲要在寿宴上拔得头筹,准备的寿礼也是五花八门。建王府更是大肆搜刮奇珍异宝,不难看出是想借此讨元和帝欢心。
这些日子季司宏倒是干了些正事,水患的后续事宜户部出力不少。又有岚贵妃吹枕边风,还拉拢了左相在朝堂上替他说话,可谓是一时风光无两。
反倒是太子因为祭天大典之事被皇上斥责的消息不胫而走,皇后也被皇上冷落许久。据说凤仪宫已久不见圣驾,反倒是梓晨宫圣宠不衰。
所以此次寿宴上不仅是后宫嫔妃争宠,几位皇子之间也是一场明争暗斗。
听了灵希的话,白嫣然这才明白季凌云日日冒雪出去是在做什么。凡遇节庆丧喜事,礼部总是最忙的,季凌云又要筹备贺礼之事,怪不得日日忙的不见人影。
只是即便再忙,晚膳时候他总是会回来一道用膳,等她睡了才去书房处理政务。若非素心告诉她,白嫣然都不知晓此事。
方才送走灵希,一辆马车与之交错而来停在了王府门口。马车停下,从车上下来的人竟是左承安。
左承安见了白嫣然有些尴尬,面上却尽是焦急之色,匆匆行了一礼便问道:“不知舒月在府中可还安好?今日才听闻王府出了瘟疫,在下委实放心不下,冒昧前来还请王妃勿怪。”
白嫣然点头道:“既然左公子放心不下舒月,那便进去一见也好安心。”
左承安忙谢过,随白嫣然进去。
缪雨倒没将舒月抖搂出来,但是白嫣然心中清楚,却也没有在此事中多做文章。如今她并不忌惮舒月,反而留着她还有用。
进了玲珑小筑,命舒月上来奉茶。左承安一见舒月只觉她清减不少,顿时心疼不已,顺势握住她的手便深情道:“月儿,你受苦了。”
舒月忙挣脱他的手,眼睛往白嫣然那里看去,嘴里说道:“奴婢在王府一切安好,左公子请自重。”舒月为了哄的左承安将她送进王府,自然少不得温言软语,将左承安哄的五迷六道,偏生又一句准话也没给。所以如今舒月此言一出,左承安也只得收敛。
“舒月姑娘莫怪,是我一时情急失了分寸。”
白嫣然喝了口茶,转着茶盖随口道:“左公子说得倒也不错,舒月姑娘从前也是娇养的。如今在王府为奴,日日要做活不说,这吃住自然也比不上从前,的确憔悴了不少。”
白嫣然将左承安的满眼疼惜看在眼里,又道:“既然左公子这般怜惜舒月,何不将她接去家中好生对待,也好过如今这般牵肠挂肚。”
不等左承安答话,舒月便忙抢着道:“多谢王妃替舒月着想,但舒月不愿再劳烦左公子。”
左承安愈加怜爱的看着舒月,面露愧色道:“王妃有所不知,并非在下不愿将舒月姑娘带回去,只是家妹与舒月姑娘有些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