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心腹,怎会毒害皇上?既然宁王殿下言之凿凿,不妨将福安公公带上来对峙,也好让百官信服。”
季钰仁面色稍冷,答道:“右相大人此言差矣,怜嫔是父皇的枕边人,更曾身怀龙胎,可她却是廖广天派来的细作,借此毒害父皇。
至于福安到底是不是廖广天留下的余孽尚不可知,但他身手甚是了得,更对宫中了若指掌,本王一时不察竟趁乱让他逃了。”
于相不知是讥是讽,点头道:“如今皇上驾崩,福安公公不知所踪,也就是说,所有事情都是宁王殿下的一面之词。
好,那微臣再问,既然是皇上要召见百官,为何少了许多人?尤其宋大学士乃是皇上的心腹,如此时候万万不该漏了他。”
季钰仁仍是四两拨千斤,神色如常答道:“此时也是本王的疏忽,事发突然,父皇交代召集百官,本王自然是要守在父皇身边的,此事只能交由底下人去做。
百官诸多,许是这些人办差不利漏了宋大人等一些大人,也许是宋大人恰好不在府上,此事本王稍后定然会处置的。”
正如于相方才所言,如今皇上已经驾崩,所有一切都只能听信宁王的片面之词,所以季钰仁此刻有恃无恐,即便再错漏百出也没人能挑出理来。
于相气结,阴阳怪气道:“宁王大人如今是摄政王了,果然好大的威风。”
左相终于听不下去了,说道:“右相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怀疑圣旨?你方才也是亲眼所见,皇上听了圣旨方才亲自盖了玉玺。
且眼下这个情形,除了六皇子还有谁人能够继承大统?总不能让太子妃腹中不知是男是女的太子遗孤继位吧?
然六皇子尚且年幼,难以主持大局,也唯有宁王殿下名正言顺,为摄政王替新帝暂代朝政,岂非情理之中?”
见于相不说话了,左相心中暗暗得意。
正在此时,突然有宫人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面色煞白的喊道:“安王殿下、安王殿下回来了。”
众人大吃一惊,季钰仁更是神色大变。不等他开口再问,那宫人便又道:“安王殿下和护国公带着兵马打进来了!”
此言一出,季钰仁再难掩情绪,面色霎时阴沉如水。
有人惊呼出声道:“安王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也有人道:“护国公怎会无诏私自带兵入京,这乃是谋逆之罪!”
季钰仁眸色一冷,突然扬声道:“安王勾结护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