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但又想到左承安近来的所作所为,心下稍稍觉得痛快了。见老爷气的不清,只得委委屈屈的退了下去。
左夫人替女儿委屈,去跟左微雨说了方才之事,左微雨倒是镇定,转而安抚她道:“母亲且宽心,父亲自然清楚并非我之过,自然也不会真的迁怒于我。先帝这一局棋下的这么大,怕是当初赐婚便是为了假意迷惑宁王。
父亲如今忧心忡忡既是担心安王因此心存芥蒂,也是怕先帝此举是将左家视为了弃子。”
左夫人闻言顿时六神无主,慌道:“那这可怎么办啊?好不容易苏氏那个贱人死了,原以为咱们母女总算是苦尽甘来了。怎么反倒祸事一桩接着一桩。
要是左家真的倒了,我女儿可该怎么办呀?”
左微雨拍拍母亲的手,仍是镇定自若,眸光闪烁:“母亲别慌,自古福祸相依,不到最后一刻,焉知到底是福是祸。先帝最懂制衡之术,若并非将左家视为弃子,自会在之后有所补偿,否则会令臣下寒心,咱们不妨一试。”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朝堂震荡,季凌云自然越发忙碌。两人虽在一个屋里住着,却已经多日未能见到一面。
白嫣然熬过了最后的解毒阶段,如今身子虚弱正在将养。夜里原想等季凌云回来,却总忍不住睡了过去,等到天明醒来身旁早已空了。
那日在德尚殿中,白嫣然未等季凌云从里间出来便匆匆离开了。她不知当时该如何面对季凌云,更不知该如何做出抉择。
季凌云虽未对她提及此事,但他不愿登基反而退居摄政王之位便已经说明了自己的决心。白嫣然一边松了口气,一边却又担心这份决心能坚持多久?
若思敏诞下的是个郡主,甚至可能坚持不到思敏产子,如今情势危急,任何突发状况都会让本就摇摇欲坠的局势越发危急。
自重生之后,白嫣然诸事万般小心谨慎。前世的伤痛彻心扉,所以她对待这份感情更是时刻提醒自己不能深陷其中。
季凌云的包容让她一次次让步,却还是坚守着最后的底线,给自己留了后路。如今当真走到了这一步,不只是季凌云的抉择,也是她的抉择。
“王妃,马车都准备好了,咱们是这就上路还是用过午膳以后再说?”
白嫣然从思绪中回神,就见素心疑惑的看着自己,怔了怔才道:“这就走吧,兴许还能赶上与母后和思敏一同用午膳。”
这两日身子养的差不多了,白嫣然心里惦记佟氏和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