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贤阴沉着脸,似乎在考虑是跟王甫彻底撕破脸皮,还是隐忍到底,出去当红脸。
“这下,咱们的生意可就亏几天了”
见孟起越闹越兴奋,两个拿砍刀的打手一起上,都不是对手,吕贤叹了口气,拍了拍黄崖的肩膀,道:“暂时别撕破脸皮,这王甫,我得让他后悔这一手棋!”
黄崖会意,也是叹了口气,然后便堆起笑脸,拖着臃肿的身体走了出去。
应付人的工作,吕贤做不来,但却是黄崖的专长。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孟起对黄崖,还真下不去手。
黄崖一番说辞情真意切,比夜场的订台经理还要会说,在全额退还孟起赌金并双倍赔偿之后,好说歹说,总算是把孟起劝离赌场。
这尊杀神一走,黄崖便返回赌场,吆喝着喽啰收拾残局。
然后,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地给了荷官一个巴掌,怒骂道:“我三令五申强调多少次了!你还敢搞小动作!是不是不想活了!?嗯??”
荷官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朝着黄崖磕头求饶。
黄崖咬牙切齿,一脚踢翻荷官,然后让人拖下去狠狠地打一顿。
惨叫回响在赌场之中,让人不寒而栗。
接着,黄崖又把客人们聚在一起,诚恳地道歉,说自己管教无方,赌场还是秉持着公平的,之后绝不再犯,然后赔了这张赌桌的客人一些银钱。
赌场,便继续营业了。
这风波,像是没发生过一般。
赌徒们,该赌,还是要赌的。
就像赌场该出千,还是要出千一样。
北安城的北境,是一片平原。
几条从凝青山脉中流出的河,将其分割成一块一块的草原。
水草丰茂,但也充满着沼泽瘴气毒虫,每年发水的时候,也有洪涝灾害。
所以,这片土地虽然看着辽阔,但适宜人们居住的,就只有那么几块,也就是这几个大镇。
畜牧业,是北方这几个镇的支柱产业。
七乡村,则以羊肉出名。
程义赶到七乡村时,在外围戒备的士兵,也没了踪影。
哨岗里,桌子上放着半碗水,炉子里的炭火还有一些火星。
这些人,也不见了?
程义放开神识,感知着周围的情况。
然而随他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