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下,我怕什么?”
陈良平一噎,扭头看了眼严星渊。
严星渊摸了摸鼻子,算是默认。
陈良平无语的整理了一下衣袖,没好气道:“三司那里的档案已经被销毁了,我倒是想帮你,谁知晚了一步。”
洛因幼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树林:“天下第一刺客,这种小事办起来简单。”
陈良平神色充满深意:“看来夜辞留给你的不少。”
洛因幼点头:“陈院长将来还想回朝堂吗?”
陈良平:“你连我都想买通?”
洛因幼摆了摆手:“别说的这么不是买通,这叫正义!”
陈良平深吸一口气,突然说道:“禹才厚将多年悬案调查清楚了,你是否有猜想?”
洛因幼睁着大眼睛装无辜:“我又不知道案件内容,我能有什么猜想?”
陈良平冷笑:“哼!以你的手段,别说这稷下皇城,怕是整个北幽国都没有你查不到的事吧?”
严星渊在一旁补充:“老师,不是北幽,隔壁寒辽国的事她也能知道。”
陈良平:“”
洛因幼倒是对那个案子感兴趣,笑嘻嘻的问:“查到了什么?禹总督不是不敢说啊?”
陈良平思考了一下后点头:“确实无法翻案,只能继续当一桩悬案放着,落灰。”
“让我来猜猜。”洛因幼说道:“严郡王和长公主当年的案件卷宗上写的是桥塌所致,并且也有大量人证明当时那座桥上没有其他人。”
“但是禹才厚副院长,却在听到我说地震二字时有了突破口,说明他早就怀疑过当时桥塌的原因。”
“只需要调查那一年当地的地震情况,以及那座桥建造和修理的细节,就可以推理出一二。”
“桥塌,是人为的吧?”
严星渊早就说过,他父母是被暗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桥塌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