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进门。
两家连着的酒楼被包场,还是极好的地段,这让三天后几个大宗门前来时都极其不悦。
其中一家,正是七曜宗。
七曜宗同样失去了首席,但这会儿已经有新晋的首席顶替,上百名弟子来到这条街,目的就是找最大的客栈住下。
梵海宗是主办方,他们的弟子可不会住在山脚下的城里,而是在山顶上有更高贵的住所。
那里距离大典场所近,更有利,也能免除不必要的打扰。
此时的七曜宗弟子站在酒楼门口,来者不善的大喊:“包场的可是梵海宗?”
很显然,东域的二等宗门很清楚规矩,梵海宗弟子根本就不在这里,他们就是抱着来抢地盘的心思。
谁料嚣张的话刚喊出口,天空就突然出现了乌云,紧接着雷鸣电闪,雷霆笔直就往下劈,一道又一道,劈的这帮七曜宗弟子抱头鼠窜。
雷鸣中,更是响起一个冷漠的男声:“滚。”
不止是七曜宗惊恐,这条街上的所有人都吓到不行,最好的地段竟然一时间人群全跑空了。
各种传闻更是一下子蔓延到整个空桑城,传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
“听说了吗?这次东域分会大典,有大佬来观战!”
“怎么没听说!七曜宗疯狗还想去抢酒楼住,被当场劈雷!”
“雷不会是朝歌来人吧?”
“未必,雷系强者也不是朝歌专属,但大佬是真的!”
“咱可要好好表现,说不定神族外门提前开始暗选了!”
“”
洛因幼可不知道外面传成了什么样,她站在二楼的窗边,清晰的看到雷鸣瞬间出现的一刻。
也看到了雷电闪烁时,灵力涌动的方向。
她的目光透过窗户,冲着隔壁那座酒楼望了过去。
那是一袭紫衣,短发,正坐在屋檐上的一角,用尤其复杂的目光盯着自己。
洛因幼一愣,喊出声:“云才绛?”
云才绛洗去了一身破烂,也不再乔装,此时他恢复到原本面目,已经在这个角楼房顶坐了三天了。
他望眼欲穿,只希望洛因幼能有一次露面,再让他看看清楚,然后好好聊一场。
却不想,洛因幼带着赤风宗一干人在隔壁酒楼打了三天麻将!
二十几个人,分成好几桌,夜夜笙歌,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