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不错,发出的声响有点沉闷,但老马似乎压根就没睡熟,或者说根本就没睡。我听到头顶有人走动开灯的声音接着活板门便被打开来。
可是老马似乎并没有下来的意思,我只得加个火候,“我死的好惨啊!!”也不用刻意做作捏造声音,反正我之前压根就没让老马听到过我的声音。老马似乎是吓得直接从房间里摔了下来,“这这位爷”他的声音在颤抖。“您有仇找仇人,有冤找冤家,小的只是一个服侍您上路的,请饶过小的!”
“垃圾苏翎,害我狗命,我死不瞑目!”说实话说道狗命两个字的时候我差点笑场。“我定叫他陪葬!”“是是,苏翎该死!”老马慌忙应道。“我必将带苏翎小儿一同赴阴曹地府报道,你且听好,不准封棺,明晚寅时下葬,十二时辰后你独自一人将棺木掘出,我要复仇。倘若阻碍我做大事,我让你陪葬!”我道。
“这这”老马似乎有些犹豫,我心道看样子还得加把火。“哼,你的阴阳秘术有没有用你自己心里清楚,别想着拿那个来对付我。”我开始胡诌,“而且,他们终究会找到你的。”虽然咱啥也不知道,但扯淡的本事还是有的。这也是压死稻草的最后一只骆驼,咚的一声老马好像又摔倒在地。“我我会照办”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了绝望。“行了,你可以滚了,把光给我灭了,我不想有光亮。”我说道,“还有,我们会再见的。”
老马顺着梯子慢慢爬了上去,息掉了灯。我轻身爬出棺材,离开前将躺着的杨泽换成坐姿,给明天白天下来干活的老马留个惊喜。本身我还想尝试一下看能不能把他那半本书骗过来,但又顾虑兔子急了咬人,老马要随手给我施个什么阴阳秘术我可吃不消。
将木板归位后,我顺利回到了自己的监舍。“按部就班。”我躺到铁板床上,“还能再睡个三小时左右。”
可惜,没能入睡。床板太硬,周围太吵,我本身睡眠就浅,这样一来直接导致我数了三个小时的绵羊。翌日,在站队时我猛地发现了自己的疏漏,昨晚在棺材里钻那么一会我的囚衣上全是杨泽的血,在一众囚犯中显得格外刺眼。今天带操的不是朱狱警了,是另一个之前没见过的狱警,他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径直朝我走来。
“你身上的血,解释一下。”他的语气有些严肃。“报告!”我立正,“昨天搬尸体的时候沾上的。”“你搬个尸体用的上肩膀吗?”狱警进一步逼问,“为什么你右肩膀上都能沾上血?”他喵的我整了个挺完美的越狱计划,结果要是因为这么一点愚蠢给我葬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