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坚壁清野,誓死坚守。”我道,“没有办法还手的炮击确实会降低士兵地士气,但我们可以采用轮换制。什么后勤,什么司机,全都是法国士兵。今天这一伙人上去挨炸,明天他们下来休息,换另一拨人去挨炸。依此计行,我们在杜堡能守很久。”
“但这样一来等每支部队的士气都降到最低时我们就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力了,那时候估计都没人做饭没人打扫厕所了。”另一个戴眼镜的参谋反对道,“而且像王八一样缩在壳里,我看不到这哪有胜机呀,只是在浪费补给和兵力罢了,没有意义。”
“这位同僚自己就已经给出了解决方法。”我在发言的同时自顾自地把自己拉进了贝当的幕僚群中,“我们就他喵的当乌龟了。士兵士气到达底点时,给他们许诺,我们只防守不再进攻,让他们在要塞、在堡垒里面驻守,这种混子行为他们自然会接受。至于胜机,不在这里,在索姆河那边。我们拖住德军主力,等英国佬在那边的行动开始,德军自然会陷入泥潭。届时如果德军主力在我们这边,我们就继续当王八(不是乌龟吗),如果主力被抽调到英国佬那边,我们便揭竿而起,王八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