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次咱兄弟两上来,都得几十年前了吧?”谢必安开口道,“是呀,我还记得挺清楚。”范无救回道,“是去收那个姓林的小子的灵魂,当初天帝即将上任了,他看重的‘故人’我们地府当然得照顾一下咯。”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我们三个正走在一条有着昏黄灯光的桥上,周围水声还挺大,空气也很湿润。一切都挺像在人间散步,除了这黑天半夜还在放风筝不合时宜,关键目前而言我就是那个风筝
周围不时有各式各样的黑白无常路过,有一些也和谢必安、范无救一样栓着个人随风摆动。他们每一个都对拿我的黑白无常行礼致敬,看样子谢先生和范先生在这里地位还挺高,一下子显得我好像也很重要。
“黑大哥,白大姐,我死的冤啊!”一个同样被放飞着的人一路跟着我们,他的哀嚎是真的苦,“那个小贱人为了和她情夫在一起,喂我毒药,然后还用被子蒙住我不让我叫出声,我好冤呀!我这么悲催,求求你们放我回去吧。”诸如此类的现象这一路上到处都有,黑白无常们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进行互动。
我心说你们冤个锤子,小爷才冤呢。一个个至少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我这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我身上发生了什么。难道是我太久没和女生说话今天好不容易与可徽搭上线了一时激动心肌梗塞挂球掉了?要是这么死的如果为先他们知道了那我这人可真丢大了。
我恢复意识大概十五分钟后,我们面前出现了一座巨大的城门,上书“一殿”二字。走进去之后我发现这地府与我想象中的样子不大一样,竟有点灯火辉煌。但丁遨游三界写下神曲,唐太宗游地府而有西游记,我决定如果能活着回去就写本书,就叫地心游记了(凡尔纳牛逼!)。眼前的城市依河而建,高楼林立。一辆辆不知什么牌子也没有号牌的车辆在道路上有序行进,甚至有些路段还有些堵车。行人也不少,看上去就和真实的人没什么两样。天上看不见月亮,也没有星星,好似这座城被乌云或迷雾所笼罩。进城以后风筝人就见不到其他的了,剩我一个孤零零飘在天上。
“这市容”我皱起眉头沉思,“怎么他娘的那么像沪市??”“喂喂!”这时,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女士叫住了谢必安与范无救,“怎么回事?这年头怎么把原生灵魂带到魔都来了?”“啊,老戏安排的工作。”谢必安回答道,“让我们两直接给他带过来。”“老戏看重的人呀,难怪需要你们两个亲自出马。”女士皱起眉头,“那他用不用喝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