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方为我们引路,而看他前行的方向正是行空所在的禅房。
“没办法,这黄花寺中若是有人能知道一切,除了住持行空之外别无其他人选。”
我们一路无话,在走到行空的禅房之处时正好看见行空在院内浇花,他见我们三人走来,将手中浇花的器具放在一旁,对我们迎了上来开口询问。
“阿弥陀佛,三位施主可是有事来找贫僧?”
见这二人没有回话的意思,我只好抢先一步,对行空客气的行礼,同时开口说明我们此番的来意。
“行空师父,我们这几日在水陆殿修缮,每日目之所及俱是佛像典籍,不免对佛法有一丝好奇与向往,只不过心内有一事不明,特意来此向师父赐教。”
行空听见我们来此是询问佛法上的问题,或许是以为我们这几日潜心研习佛法,脸上挂着欣慰的微笑开口对我回应道。
“阿弥陀佛,赐教二字不敢当,施主有何不明还请言明。”
见状,我也不再犹豫,对行空问出了我们心中的疑虑。
“这几日我们见水陆殿中主位供奉的乃是毗卢遮那佛,我们刚才从永安小师父口中已经知道了这位佛陀的来历。
但是据他所说佛家有三身佛的说法,这法身佛以及化身佛我们都已经知晓,只是不知为何在寺中不见这代表报身佛的卢舍那佛造像?”
“阿弥陀佛,事出有因,施主有所不知亦是正常。”
行空本以为我要问什么复杂的问题,聚精会神等待着我的提问,而在听到我的疑惑后,眉宇间满是放松,先是轻呼了一声佛号,然后为我们开始了进一步的讲解。
“据寺内典籍记载,建寺之时在水陆殿中主位所供奉的正是卢舍那佛,但是到了唐朝之后,为了配合三身佛的说法,水陆殿中便改为供奉毗卢遮那佛,以此对应明处的卢舍那佛,以此表达佛家法报不二的精义。”
唐朝之后?
永安与行空在诉说这件事时都有意无意的提到了唐朝,联想到春亭在千佛寺留下后手的时间,法如一脉同样是从唐朝开始避世不出以镇龙脉,我隐约觉得这一次我们似乎找对了调查的方向。
在我思索之时,春亭整理了一下得来的消息,对行空再度开口询问。
“行空住持,那你的意思是说本身贵寺供奉的确实是卢舍那佛,但是唐朝之后在另一处供奉有一尊卢舍那佛的雕像,所以水陆殿从那之后与其相对应,作为暗处供奉毗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