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再度起身立在原地,就在楚墨风起身的一瞬间,原本弥漫四散的杀意,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感觉到浓郁的杀意消失,一旁的王德不由地长舒了一口气,谁知楚墨风右手的焚天突然地面一划,铺着金砖的地面瞬间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迹,像是一条分界线,横亘在楚墨风与李世民之间,“陛下,这一步就到此结束吧,再往前就越界了。”
忍着手腕传来的痛感,李世民握紧手中的长剑,就这样隔着那条界线,借着下落的势头,向着楚墨风的头顶砍去,对面的楚墨风见状,手中双锏交叉,轻飘飘地向上一举,堪堪架住了李世民的长剑,“本王自认一生无愧大唐,无愧你李氏一族,为何?”
一击不中,李世民撤回长剑接连出招,另一边楚墨风手中双锏挥舞的像是风车一般,场外的王德看得眼花缭乱,本以为二人方才能够作罢,没曾想杀气内敛竟然是为了现在这番打斗做铺垫,耳畔传来一阵阵‘叮叮噹噹’的声音,夹杂着李世民歇斯底里的声音,“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明白,朕已然时日无多,为了给自己的儿子留下一个稳定的环境,朕不得已必须这么做,你若随朕去,也可以保你阖府日后平安无虞,朕给过你一次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怨不得朕。”
话音落,二人兵刃分开,李世民手中的长剑虽然称之为宝剑,然而比起楚墨风手中的焚天灭世,依旧是还是云泥之别,长剑上已然满是豁口,似乎在经历一次碰撞便会寸寸碎裂,而李世民虽然年长楚墨风几岁,然而比起常年征战的楚墨风来说,体力远远不如楚墨风充沛,站在原地不住地喘着粗气,李世民双目赤红地望着楚墨风说到:“这么多年,朕能参透天下人、天下事,却始终参不透你,没想到你竟然发现了藏在你府邸的暗探,好本事,朕佩服。”
对李世民这番恭维,楚墨风表现出了一丝不屑,轻轻地啐了一口之后,楚墨风语气冰冷地说到:“伴君如伴虎,本王领教了,但是...”说到这楚墨风面目狰狞地指着英魂冢的方向,义愤填膺地喊到:“张亮呢?李勣呢?你为了一通毫无头绪的诬告,杀了张亮,别忘了他当年可是为了你秦王的大业,险些被冤杀;而李勣这一辈子兢兢业业地为大唐,或者说为了你李世民做事,仅仅为了考验他,无端将其贬黜到叠州。前些日子李靖死了,当年秦王府一脉,除了程咬金健在,其余的尽数死了,这些人的死,成就了你李世民的帝王伟业,还有那些战死的将士们,你口口声声说给你的儿子留下一个安稳的环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