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酸麻:“你,你,哎呦。”疼的呲牙咧嘴。
王志远嘴角微微上扬露着笑容:“孙德奎还来吗?我可以让你体验一下全身酸麻感觉。”
王志远随时郎中可他更是一个精通全身穴位的神医,用对了那是治病,用错了就是要命。
孙德奎疼痛一直为消除,内心愤怒到极点,可又不敢轻易上前。
转过身对着门口保镖怒斥道:“你们两个站在那里做什么?给我打。”
二当家走过来站在两人中间左看看右看看。
他也没想到王志远简简单单一下就能让孙德奎如此疼痛,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挨揍自己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
“兄弟按照我们山寨规矩,是男人就一对一的干,好不好?”
“二当家你什么意思?你们山寨出去打家劫舍也都是一对一吗?”孙德奎正在气头上说话变得口无遮拦,“我给了你们二百两银票,你们把王志远绑来却不做任何事,这算什么?现在我要自己解决你又说这些,什么意思?”
一股脑将心中压抑许久的困惑提出来。
二当家听完不仅不生气反而还很平和的给他做出解释:“兄弟你给了我们银票不假,我们是不是已经把他绑来了?怎么能说我们什么也不做呢?还有你要卸掉人家胳膊和腿那也得挑个日子呀,你不能说刚给绑来就卸胳膊卸腿吧,要真这样还绑他干什么。”
“就这事情还需要挑日子?”
“那当然,不挑日子作恶要造报应的。”
“行,那你们挑好了吗?”
“这不正挑着呢嘛,你着什么急。”
“我想下山,我想回家,你们同不同意?”
“我说了不算,你得去找大当家。”
孙德奎咬牙切齿的看着二当家点点头。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