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让他们叫技术人员过来,就在大厅当着自己的面拆机检查,还叫来几个媒体摄像师,让他们现场直播,以防对方动手脚。
巨大的主会厅内,顶部状若天穹,正前方有一面向内倾斜的黄色石壁,营造出了庄严沉重的压迫感。
等次万普带着检查完的设备进来,5个永久安理会成员蝈,10个本届成员蝈,以及其他关心此事的非本届成员蝈代表团基本都已经到齐了。
坐在五大永久蝈席位的正中间的赫然便是老灯。他皓首苍颜,西装革履,正在与人谈笑。
次万普诅咒了他几句,被人安排到了靠前的边角处落座。
很快,又一个瞩目的身影走了进来,前后左右跟着的不是保镖或助理,而是荷枪实弹的士兵。
邹泰是第二次走进这个大厅。他扭头看着“倾倒”的石壁,被人带到了靠近首席台的一个特殊座位上。
没错,经抢救有效,这头东北虎在重症监护室躺了小几月后挺住了,后来一直被关押在联合国的看守所。
白约之所以留着他,其实是想在废除瓦屋条约的时候,让他接受审判。
此时邹泰衣着还算体面,但手脚都戴着厚实的钢铐,被锁在了特制的座椅上,以防暴起伤人。
本来,他听说牛保国核平了洛圣都,感觉也算报仇了。但这几天听了次万普的说辞,又感觉真正的幕后黑手不除,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会议的主持者是一个名叫达莉娅的女人,来自毛国。因为这个月刚好轮到毛国担任安理会的主持方。
达莉娅上台宣布会议开始,明确了主要目的,然后直切主题,请次万普先完成他对老灯和蚕蚁长的检测。
这一环节放在靠前的位置是合适的,毕竟真查出老灯植了脑机,那后话都要另当别论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次万普也不怯场,叫人带着身边的家伙事就粉墨登场了。
老灯也面带蜜汁微笑,在特勤人员的陪同下,“步履蹒跚”地走了上去。
两大宿敌再次同台竞演,一下便斗起嘴来,效果比嘚云社的相声更佳,让台下和新闻直播间里的观众忍俊不禁。
“我想知道,露西佩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她突然就病了,得了什么重病,连说话都说不了?”次万普又抛出一个尖锐的问题。
“我不清楚~”老灯不急不慢地说:“这个问题你得问蝈会,是她自己请的假。也许她是被你气坏了,你背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