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实施的,直到采用数据叠加法分析他们的随身录像后,才有了一些想法。”
用于显示汇报画面的那块屏幕上显示出十多个人以不同姿态睡觉的画面。
“出现被催眠症状的队员都睡过觉。”
有一名中方高级军官咳嗽两声,疑问道:“这项行动已经远超二十四个小时,他们不可能不睡觉。”
“不不不,我指的是,他们在身体缺乏防护的情况下,躺在床上、沙发上或者按摩椅上睡过觉。所有被催眠的队员都有过这种形式的睡眠。”
“难道……还有人不是这样睡觉的?”
“还真的有。有一名队员是骑摩托进入曼丹的,他连续两天都戴着头盔靠在自己的摩托车旁睡觉,他也连续两天都没事。直到他在曼丹入住酒店后,才出现了催眠症状。”
佩雷斯像是得到某种灵感似的,突然回过头看了陈文一眼。然后他大声地插了一句话:“十一组请求和十二组一起分析志愿者催眠的录像数据。”
“理由呢?”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佩雷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卖关子似的回答道,“目前还只是猜想,如果能证实的话,又将是我们的一个巨大发现。”
以色列摩萨德在本次反恐行动中的作用和贡献毋庸置疑,各国将领和领导人也都期待尽快揭开群体催眠的秘密。一阵讨论后,同声翻译的女声替一位外国军官说道:“十一组可以参与十二组的分析工作。另外,让一组、二组配合你们,一起完成对蔓集团的调查。”
佩雷斯再一次做了立正点头的动作。
在十三组开始汇报后,佩雷斯向凌馨做了个手势。凌馨便对陈文轻声说道:“我们走吧,我带你到袁教授那里去。”
陈文跟着凌馨和郑忠诚离开了作战中心,坐车前往为他催眠恢复记忆的地方。
袁教授和南楠已经等候在房间里,躺椅也已经换成了正规的心理治疗床。
“陈文,今天感觉怎么样,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南楠一边检查陈文脖子处的皮肤一边问道。
“没事了,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而且我昨天熬了个通宵,就是希望今天可以更疲劳一点,方便你催眠。”
虽然目前一个是医生一个病人,但陈文很有可能与自己男友一样受到相同的催眠,再加上两人一同对噩梦进行解读了两个月,南楠与陈文之间有一种如同战友般的亲切感。
她帮助陈文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