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举着一枚同心劣质的青玉虎纹佩,往众人眼前递。
“胡说,紫儿房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盛夫人把秋菊手里的东西抢过来。
看上去是严厉训斥丫鬟,实际上,是把与外男私相授受的帽子扣在了盛紫安头上。
果然,秋菊一见盛夫人训斥,立马跪在上道:“天地良心,这真是我在地上捡的,啊…小姐,不对,这是奴婢的,小姐不要打奴婢…”
“闭嘴,这里这么多夫人小姐在,你从哪里捡的这东西,又想把这东西赖在谁身上?”盛紫安突然发难,把屋里一干人全带了进来,在场的夫人小姐,脸上都有些不好看。
“嗨呀,这东西也就值些散碎银两,也许是小丫头子们不检点,秋菊夜里你好好审审,查问出来就行。”盛夫人一把把盛紫安的肩膀揽过来,招呼众人一同看牡丹。
雷声大,雨点小?
这后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盛紫安转念一想,这后妈肯定还有后招,难道她还真心为自己圆场子不成?
果不其然,没说几句话,盛夫人就以盛紫安屋子太小为由,要带着姚黄和盛紫安一同去花厅。
去就去吧,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不亲自看看后妈的后招,她又要如何应对呢?
一路上盛夫人都作慈祥好母亲状,时不时笑呵呵地盛紫安问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
很快到了主宴场——花厅。
花厅被纱帘隔成两边,外间坐了二十来个男客,盛尚书正陪着饮酒,里头坐了三十来个女客,盛紫安的二姐——盛青安正主持年轻小姐们作诗。
“我拿这盆姚黄给你们做彩头。”盛夫人瞧见自家女儿落落大方,高兴地合不拢嘴。
盛紫安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边喝茶一边盯着盛青安时不时耳语的母女。
众人把诗篇交到盛青安手上,盛夫人道:“状元郎也在场,你们作诗,岂能不叫他来瞧瞧?”
其他夫人跟着附合,盛青安便跟着状元郎的母亲李夫人去纱帘那头。
刚走到男宾最外边那桌,便听盛青安“哎呦”一声,差点绊倒。
诗篇轻飘飘撒了一地。
“这是什么?”丫鬟伏地捡诗篇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根素银簪子。
“原来我踩到这个了,咦,这不是三妹的爱物吗?”盛青安轻轻开口。
盛紫安一下便明白过来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