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秋菊为证,盛紫安一口承认,“我是去了,但祭拜完便走了,走前都没有看到四妹。”
萧绝派来料理大婚事宜的管事嬷嬷立即证实道,“我家娘娘所言不假,她出院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胡说!”盛白安气得大叫,“分明是你约我去的那里,你喂我吃的毒丸,害我发的疯。”
盛紫安眸色一凛,怒声质问:
“大火时门是从外头锁上的,难道我能去母亲那里偷来钥匙把你关里头?”
“我即将成为世子妃,娘家不安对我有何好处?我非得蠢到在节骨眼上害你?你倒说说,你有什么值得我害的?”
秋菊吓得心头狂跳,钥匙是盛夫人交给她保管的。难道能说是她把盛紫安锁在里面吗?
盛夫人已然明白事情的始末,她狠厉地瞪了秋菊一眼,才道:“白丫头一向守规矩,总不能平白无故地发疯吧?”
盛紫安就等着她这话呢,“母亲平日对四妹的关怀也太少了些,竟连她偷食五石散也不知道。”
五石散?众人一惊,那不是能够致幻的毒药吗?极易上瘾。
“好啊!竟能想到去家祠偷吃五石散!”盛尚书勃然大怒!
“老爷,此事还有待查明——”
“去给我搜!”盛尚书派了他最信赖的嬷嬷搜了盛白安的院子和家丁的住所,果然发现还未吃完的五石散。
如此一来,罪名坐实。
盛尚书立即把那几个家丁秘密.处理掉,不留活口。再把盛白安打了一顿,对外宣称暴毙,其实是送去偏远的庄子,随便找个农户嫁了。也不准她再姓盛,随了生母姓,只说是盛府犯了错的丫头。
盛白安彻底完了,盛夫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因治家不严被罚闭门思过,由下头的几个姨娘管着家。
盛紫安这一仗赢得漂亮,全得益于萧绝派给她的一个暗卫阿七。平日不见踪影,暗中却帮她从上了锁的家祠毫发无伤地带出来,帮她悄无声息地把几包五石散放进盛白安与几个家丁的屋里。
家祠的那把火也是阿七放的,“那里面供奉的可都是盛家的祖先。”
“连我亲娘的牌位都不安放,她不是盛家明媒正娶的妻子吗?烧了又有什么可惜?”盛家对她们母女不仁,她又何需对盛家有义?这些年来欠她们的,总归要还!
平静的日子一过便是好些天,直到瑜王妃来京,要宴请盛家,正式见一下即将过门的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