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面的场景一时十分紧绷,道士本以为盛紫安一个深闺小姐,此时应该害怕的不得了,可谁知道,院子里面只剩下那条狗的狂吠。
抬起头一看,盛紫安冷冷的看着他,神色间带着一丝莫名。
“让你的狗闭嘴,吵得人心烦....”盛紫安站在阿七的身后。
“你这个妖孽!莫要得意!今日贫道在这里,就不会让你造次!”
那道士转头,看向皱着眉头站在那里的盛尚书:“大人,此等妖孽,在放任于家中宅院,恐怕对家宅仕途都有影响啊!”
盛尚书是个极其迷信的人,即便在朝堂上做官,满口的仁义道德,可私下却对风水玄学这些东西深信不疑,前些年在南方任官的时候。
曾经有道士帮他把家中宅院的风水做了改变,没有多长时间,他原配夫人就突发恶疾去世了,紧接着家中妾室家中发达,自己将他抬成正室之后,日子就顺了起来。
有人在京城为他活动,盛尚书很快的就回到了京城,当上了礼部尚书。
此番之后,在盛尚书的心里面,盛紫安的娘亲是阻挡了他运气的那个人,而盛夫人才是能给他助力的那个人,从此他对盛夫人和盛夫人的孩子,宠爱有加,这么多年来,对盛紫安不闻不问。
本以为这次,盛紫安能出嫁到世子府,能让他在官场中再进一步,可现在却闹出这么一出,盛尚书的心里面,又开始动摇。
难道盛紫安和她那个娘亲一样,都是来祸害自己的?
盛紫安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心中怀疑,转过头:
“父亲!这道士在我娘的法事上口出妄言!没有丝毫的真凭实据,若是传到了世子殿下耳朵里面,那父亲的颜面放在哪里啊!”
盛尚书听见盛紫安的话,才稍微镇定一些,狐疑的看着那个道士:“不知这位道长,随便指责家中女眷,是否有什么依据?若是没有,随意攀扯,可别怪本官不客气!”
那道士像早就等着盛尚书问起此事一样,丝毫不慌张,冷笑一声:“大人既然不信贫道,还请贫道来做什么法事呢?还折了我的法器,伤了我的灵犬。”
“若早知大人如此,贫道就应不开口,让大人自己慢慢体会去!”
他说的理直气壮,反而让盛尚书恭敬起来。
“是本官失言了,道长请将,若道长真的能免除家宅祸事,本官定然厚礼相赠。”
那道士一甩手中的浮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