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暗想这位的藏头诗是白练了。
此时,萧令瑶也赶到,一望之下,便看到秦风站在剥了皮的小牛前,面色微沉一脸忧色。
她也未曾料到这一环是让他们割肉,父皇的心思真是令人捉摸不透,秦风那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样子,如何能切羊宰牛?
秦风看着今日份的萧令瑶,打扮不比上次艳丽,换了一身月牙白锦袍,颇有上次在玉春楼会面时扮作的翩翩公子风采,她目不斜视,进来后便与元帝请安。
待她走到一侧,秦风突然跪地:“草民请圣上开恩!”
秦风这一开口,席下的秦太傅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晕厥,不知他要做什么,吓得手抖。
元帝面色微紧,放下喂牛的草,双手背在身后:“你是秦太府的次子,秦郎中。”
“正是草民。”秦风的头低低压下,语速不急不缓:“陛下,草民乃一介郎中,从未杀羊宰牛,这些刀具用得颇不顺手,恳请陛下开恩,允许草民用自己的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