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怪气地说道:“秦郎中昨天解牛的劲应是巧劲,怎么也费了这么大精气,还是身子骨太弱,理应再歇息一天。”
白连州附和道:“既是先天不足,必定伤了根本,秦郎中可以小心身体。”
冯宝气得脸都鼓起来,身为小厮又不敢和这些有官阶的人较劲,只能强忍着一口气。
秦风倒是习惯了,这三年来,听到的奚落还少么,对付这些人,无需觉得伤了自尊,越是表现得淡然,他们越无计可施。
他叹口气,故作忧伤道:“爹生娘养的这具身子,抛却不得,让诸位大人见笑了。”
秦风说得淡然,浑然不当回事的样子,着实让左平道和白连州两个小的内伤了一把。
倒是那郭士通无形中站到了秦风一边,瞧这两人不太顺眼,在边上帮腔道:“别说秦郎中,昨天我那一通斩,今天手臂也酸着呢,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安排,也没人透个气。”
万没有想到,是秦家的宿敌,郭家的人为自己说出维护之言,有了梯子,秦风就顺势爬下去了:“前两轮甄选,都是武,这一轮,无论如何也应该轮到文了。”
此言一出,白连州精神一振,剩下的他是正儿八经的大学士,要说博古通今,非他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