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结果尘埃落定,元帝也起身离开,萧令瑶连忙上前,恭顺地要亲送一段路程,元帝自然欣慰女儿的孝顺,思及她即将出嫁,突地一阵心酸。
“恭送陛下!”
身后群臣与诸太监、宫女齐齐迎送,元帝头也不回,与爱女携手离开。
元帝一走,现场氛围顿时一松,无论官阶,均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回顾刚才飞花令精彩之处,也有猜测最后两轮又该如何甄选,其子又当如何应对。
提及今天这飞花令,尤其最后的双飞花,临时给字,又临时变换规则,令人防不胜防,那白家家眷不禁低声说道:“圣上重武,但心思周密,放在文上亦是如此别出心裁。”
人群中有人嗤笑一声,这是皇宫内院,自然不敢明着说元帝心眼多,但这番话的意义如何,现场均是聪明人,一点就通。
再说那郭大将军一把虬髯美须,虽年近五旬依旧气势滔滔,朗声道:“太傅大人真好福气,长子官场平步青云,次子又是块蒙尘明珠,如今去了尘埃,也是太傅教导有方呀。”
放屁!秦太傅心中腹诽,晓得姓郭的是在吐槽自己有眼无珠,平日里怠慢秦风,现在与子俱荣焉,实则打脸,明着夸赞,实则嘲讽。
这姓郭的一家全是草莽,挖苦人来却是不遗余力。
秦太傅老奸巨猾,挤出一丝笑容道:“郭将军客气,令子一表人才,小小年纪便是武考状元,令门楣有光,秦风区区一白身,岂能与郭参将相比?”
呸,郭老将军心里清明得很,这是挖苦自家儿子一介莽夫罢了,他儿子秦风身无官职,却能在驸马甄选上摘得两轮魁首,哼,这文官就是口蜜腹剑,一如既往地不讨巧。
郭老将军思及此,晓得在口舌之争中得不到好处,笑着拂袖离开,远处的郭士通自然也眼见得父亲与秦太傅又有一番争锋,且看拂袖离开的动作就晓得没占到上风。
要是以前,他肯定与戚同焉,要把这气撒到秦风头上,父子同仇敌忾,可他现在也烦不起秦风,反而对他佩服得很,何况他也算救过自己的性命。
他快步来到秦风身边,两眼一瞪,说道:“你不是郎中么,几时通晓这么多诗文,有些闻所未闻,都是你临时自作的?有这等才华,你怎么不参加文考?”
不少人闻言看过来,秦风碍于父亲与兄长在场,和郭士通虽然关系转好,但也没到推心置腹的地步,只能叹口气道:“在下先天不足,幼时连走路都困难,如何能参加文考